能救出我的妻子,能讓我們不再負擔那麼重的稅費和生活資費,時間長點就長點吧,誰讓我們一直不主動參與政治呢?」言師嘆息著說,他隨後抬起頭說,「周銘先生,這一次非常感謝您……」
言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銘給打斷了,周銘對他說:「言先生你先別急著謝我,我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或許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就是這一次的律師費保守估計要達到八十萬美元。」
聽到這個數字言師頓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麼這起訴還要八十萬美元嗎?這會不會有點太多了,周銘同學要不您幫幫忙?」
面對言師的請求,葉凝當時就不樂意了:「幫忙?言先生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準備讓我們幫你出錢嗎?你要明白我們這是在幫你救你的妻子,幫你們所有人廢除那個你們負擔不起的資費,你居然還管我們要錢?你當我們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說給你就給你嗎?」
言師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不過他並沒有放棄,他眼巴巴的看著周銘,他知道這些人當中,周銘才是真正管事的。
周銘哪能看不出來他的打算,周銘對他說:「言先生,我的主意勸你就別打了,我是不會出一個美分的,畢竟要救的是你妻子不是我妻子,被欺負的也是你們並不是我,而且我不是開善堂的,你們也不是吃不起飯的乞丐。如果你們連這個錢都不願意出,那就還是趁早洗洗睡吧。」
「這八十萬美元實際上並不多,已經是我的律師打了折扣的,我認為言先生你還是和其他維達社區的華人同胞們商量著湊一下吧,這裡有兩百個簽名,每人湊四千就夠數了,否則你知道的,沒錢的話美國律師是絕對不會幫你做任何事的。」周銘說,「或者說言先生你還有別的門路,可以換一位律師。」
「周銘先生,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言師仍然不死心的問。
「當然有,」周銘回答,「言先生你或許可以去白宮請願看看,或許總統先生能給你開一張特赦令下來。」
言師頓了一頓,他還想說什麼,不過周銘卻把臉一拉,先說話道:「言先生,我想我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如果你還這麼無理取鬧,我想我就只能說再見了,你知道你沒有任何籌碼的。」
言師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最後他只得無奈道:「好吧我知道了,非常感謝周銘先生。」
說完言師就退下去了,葉凝十分氣憤的說:「這個言先生也太得寸進尺了,我們明明就幫了他這麼多,他現在居然還要打我們錢的主意,真拿我們當開銀行的了,真不想理他!」
周銘對此笑了笑說:「就算咱們真是開銀行的錢也不是這麼拿的,不過無論言師的態度怎麼樣,我們卻還是要和他打交道的。」
「這是為什麼呀?」葉凝驚訝道。
「因為必須!」周銘說,「葉凝你要明白,無論是現在我們競選,還是我們平時在做生意的時候,我們最主要的就是要和人打交道,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對我們口味,那麼這個時候我們就必須要學會去和任何一個人打交道了,不管你喜歡不喜歡。」
葉凝默默的點頭,然後說:「就像現在,如果我們不能和這位言先生打好交道,那麼我們就沒辦法拿到我們所需要的簽名。」
「聰明,就是這個道理。」周銘說。
……
與此同時在布萊頓市中心的議會山上,老布魯克和安東尼正在散著步。
「議長,芬威區議會大廈門前集會的那些華人都怎麼樣了?經過那天的驅趕以後,他們就沒有再來了吧?」老布魯克問。
安東尼搖搖頭說:「布魯克我的兄弟,儘管在這件事上,我給你投了贊成票,還有媒體那邊,也是我幫你做的引導,但我始終不認為這是一個好策略,因為我後來去了解了,那些華人之間本來就並不和睦,維達社區的華人未必就會齊心幫那個中國人。」
「那麼這個策略就會更警告他們,不要和那個周銘走的太近,否則他們會有災難的。」老布魯克接著說,「而且這一次對華人群體稅費和其他資費的調整,不也正好可以緩解州政府的財政赤字嗎?也算間接支持了安東尼議長你新提出來的財政預算。」
安東尼默默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