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擺擺手說:「不用了,這種事情我想還是我親自說會更好一點,畢竟這一次公司還有很多臨時的投資客戶,只有我說的才最有說服力。」
……
幾乎就是在童剛和李成的隔壁,伊爾別多夫就坐在那裡操著俄語在打著電話,還有幾位北俄人也坐在這裡,不吃飯就看著伊爾別多夫打電話。
這些人有一位是非常年輕的北俄人,他叫瓦鈕沙,是伊爾別多夫從北俄帶出來的,不過由於他年紀過輕,伊爾別多夫就並沒有帶他進會議室了。
此刻瓦鈕沙正坐在那一邊暇有閒心的切著自己的牛排,同時仿佛心不在焉聽著伊爾別多夫的電話。
「沒錯,今天周銘先生就是這麼說的,他擔心直接的投資會產生一定的風險,因此他的建議是換一種思路,我個人認為他的想法是非常好的,那邊童剛和李成都是中國人,我相信他們也一定會支持這種想法。所以我現在給你們打電話,算是給了你們一條出路,你們不是總說錯過了上一次機會嗎?那麼現在第二次機會來了,我也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們了,能不能把握住你們自己看了。」
說完伊爾別多夫就掛斷了電話,有些憤憤的說:「這些該死的傢伙,又想賺錢又害怕但風險,真是一群沒卵的混蛋!」
一直在專心和牛排較勁的瓦鈕沙這時也才抬起頭來對伊爾別多夫說:「老師所言極是,他們都是一群貪婪的惡魔,不過在我看來,那位來自中國的周銘先生才是真正的魔王,因為他能完美操縱著這些惡魔的**。」
伊爾別多夫卻搖頭說:「瓦鈕沙你錯了,那周銘先生真正厲害的,是克制**的能力。明明中東局勢惡劣,他卻能放棄石油換一種思路,這是最難得的。」
「可是老師,您說如果周銘先生萬一猜錯了該怎麼辦?」瓦鈕沙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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