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麻煩,不過絕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曹總,這個話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你就不要再說了。」周銘對曹建寧擺擺手說,「不過這個事情我和杜鵬還是不能忍的。」
「周顧問……杜少,你們說你們願意插手這個事情?」
曹建寧瞪著眼睛有些愣了,因為原本他在聽到周銘之前那番話,知道周銘已經看破了自己的那點心思以後,他會拒絕幫忙的。畢竟來說,中午自己約他在茶樓見面也的確是故意讓那邊知道,目的是希望那邊來惹毛周銘,讓周銘和杜鵬插手進來。
這個事情說不上是坑他,但這種不打一聲招呼就拉人下水的行為還是很讓人惱火的。
之前曹建寧看周銘的表態也貌似就是這個意思,可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到了最後周銘居然又轉了話鋒,主動表示願意插手這個事情了。
「不滿曹總你說,如果是下午的時候我知道這個事情,我或許就不會參與了,但是現在我是肯定要和那邊好好說道說道的。」周銘說。
「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是晚上這個事情?」曹建寧感到更不可思議了。
周銘肯定的點頭說:「因為我和杜鵬都是有熱血的年輕人呀!」
杜鵬馬上接話道:「沒錯,曹總你今天是沒在現場,你不知道那個陶家人還有華少有多囂張,平白無故來這裡砸了我們的夜總會一圈就走了,還說這是在幫我們重新裝修,還說他們是我們永遠都惹不起的人,媽蛋的,這麼牛皮哄哄的,他是真拿自己當成嶺南王了是吧?他娘的,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我杜王爺有幾隻眼!」
周銘拍拍杜鵬要他別這麼激動,然後接著說道:「曹總,就是這麼回事,簡單來說就是你家那邊把我們給惹毛了。」
曹建寧愣愣的看著周銘和杜鵬說不出話來,要說周銘和杜鵬是這麼意氣用事他是打死不信的,要說杜鵬有點年輕人脾氣還有點可信度,但要說周銘,曹建寧從自己和他這麼多次的接觸來看,他絕對是一個在各方面都很老成的人,曹建寧有時候都有一種錯覺,仿佛周銘就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靈魂住在了這個二十多歲的身體裡一樣。
周銘要是聽到了曹建寧這個想法,肯定要給曹建寧點個讚,在大喊一聲「恭喜你猜對了」的。
周銘看著曹建寧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說:「曹總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我和杜鵬是來盡心盡力幫你的,你還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曹建寧苦笑說:「周顧問,如果是別人對我說這個話,我會很高興的答應下來,不過周銘你的話,我就不能不刨根問底了,因為你這個人太可怕了。」
「曹總你這話也真不知道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了,而且這也是曹總你來找我的原因了?」周銘調侃的問。
曹建寧不尷不尬的說:「沒辦法,我和周顧問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很相信周顧問和杜少的。」
周銘擺擺手表示並不在意,他說:「這個我知道,不過既然曹總你這麼不放心的話,那我就和你交個底吧,原因也很簡單,我是個生意人,我想做生意就希望能有一個穩定的環境,那麼在嶺南這裡,我和杜鵬都是無依無靠的,就只能想辦法給自己找個靠山了,比方說南江的陳雲飛書記。」
曹建寧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儘管他不認為這是周銘的全部原因,但至少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了。
曹建寧想了一下說:「我明白周顧問你的意思了,只要我們曹家能穩定下來,周顧問你們的生意只要不觸犯國家的各種規章制度,我保你們穩穩噹噹的!」
「那我就太感謝曹總了。」周銘說,「不過事情才是第一位的,沒有事情話不管說的怎麼漂亮都沒用。所以曹總,你要先和我們說一下你們家裡的情況。」
「這是當然的。」
曹建寧應該是在來之前就已經想過這些問題的,所以他很快就說道:「我家裡的情況說複雜也並不複雜,就是我大哥想保住曹家在嶺南的利益,想用股市的發展還有其他的一些方面做籌碼和中央討價還價。」
「這是沒出路的。」周銘說,「中央不可能會容忍哪裡有一個獨立王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