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個路人敬酒一樣,這也太真實了!」
「恐怕這就是他和我們不同的地方吧,這要換成我們,恐怕回去就得高興上天啦!」
「我再說一遍,這位周銘先生他就是我的偶像!」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認為周銘這是真那麼沉得住氣,也有人認為他不過就是在故作姿態在這裡演戲罷了。
只是有人這麼不服氣的說著,很快就會其他人的唾沫給淹沒,覺得他這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
不過誰也並不知道,周銘這時也並不是故意要擺出這麼一副深沉的姿態,而是他實在也融入不到這次的慶功宴會裡來,因為他並不覺得今天唐明傑跟和訊公司做到了這樣有什麼可值得誇耀的,反而他還有些憂慮。他只是並不會這麼掃興的說出來,但也高興不起來,就成了現在這樣,反倒給人一種更深沉的感覺了。
宴會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等宴會結束唐明傑都已經搖搖晃晃走不動道了。
說起來這也是拜周銘所賜,由於周銘的深沉,讓其他人覺得不好接近,就只好退而求次的去找唐明傑了。
唐明傑不是沒有酒量,但也架不住全場敬酒,儘管有他學生擋了很多卻也仍然不行了。
既然唐明傑已經這樣了,周銘就放棄了原本還想找他談談的想法,先讓他回去休息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周銘才又來找的他。
「唐會長酒醒了嗎?」周銘敲開唐明傑的房門問他。
唐明傑這才意識到周銘找自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於是他先去洗了臉,然後才端正坐在周銘面前。
看著唐明傑這麼認真的表現,周銘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唐會長用不著這麼認真,我只是有個問題想和你討論一下,唐會長你覺得和訊公司現在已經算是擺脫危機,可以走上正軌了嗎?」
唐明傑皺起了眉頭,因為要是其他人問這個問題,唐明傑一定會毫不猶豫告訴他如果自己做的還不算讓和訊公司擺脫了危機,那就沒有什麼算了。
然而現在問這個問題的人是周銘,他還真不敢這麼說。
見唐明傑這麼仔細斟酌的樣子,周銘對他說:「唐會長其實不需要這麼自我懷疑,我不是故意來打擊你信心的,如果要是其他企業,或者是放在其他時候其他國家,我都會認為你是個很有手段的企業,搞出了一波六到不行的操作,但是在這裡卻不行,因為我覺得我們應該有一個對手。」
唐明傑悚然一驚:「周銘先生你提醒我了,我們的確應該是有一個對手,因為我的合約機項目在最開始宣傳的時候受到了很大的阻礙。」
唐明傑隨後把他最開始的外出擺攤和上電視還有戶外廣告的想法,以及這些事情是如何被人阻撓的。
「哄搶砸攤,還有廣告方面的問題,這些都不可能只是巧合,一定有在印尼這邊很大權勢的人在背後阻撓!」唐明傑對周銘說,唐明傑還說,「如果不是碰到這些事,我也不會想到傳銷這種方式的。」
唐明傑說到這裡想到了什麼:「所以周銘先生你的意思是那個在背後阻撓我們的人,他隨時可能會再出手對嗎?」
周銘仔細想了想然後對他說:「我想告訴你那根本不算什麼,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只是印尼總統托哈單方面在給我找麻煩而已,那只是小場面,我擔心的是在背後一直沒有動手的傢伙。」
其實在周銘找到唐明傑的第一天,周銘就告訴他背後可能有的對手了,唐明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今天當周銘再說出來的時候,卻讓他有點不能接受了。
對於之前的事情是托哈搞的鬼,他是恍然大悟的,畢竟在印尼也只有托哈能做到了,不過後面半句話就讓他很茫然了,要知道托哈可是印尼的軍總統,他的權力就和印尼的皇帝一樣,怎麼他出面都成了小場面嗎?那麼能讓這樣的人物在前面搞小場面,背後那個人該是什麼樣啊?
唐明傑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周銘笑著拍拍唐明傑的肩膀告訴他:「我說了,我並不是要刻意給你什麼壓力的,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現在雖然看上去一切都很美好,但我們時刻要保持警惕,要居安思危做好最壞的打算。」
唐明傑長長吐出一
第二百零一章 煞風景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