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過父親周國平卻問道:「你這次回來並不單純只是回來,應該是有別的問題吧?」
周銘搔搔頭:「爸這你還真說錯了,我就是因為有問題,所以才單純的想要回來看看。」
周國平眼睛一瞪:「你這臭小子,現在是真的長大了,居然還敢跟我和你媽頂嘴了?」
不過周國平嚴父的姿態還沒擺足,王鳳琴就從背後拍了他一下很不滿道:「兒子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你擺什麼臭架子?」
一個威嚴會教訓自己的父親,還有一個溺愛自己的母親,這讓周銘感覺很好。
「還是家裡好呀!顧書記他們居然都還在說我節目的事情。」周銘說。
周銘這句感慨嚇了王鳳琴一跳,她伸手摸摸周銘的額頭:「沒發燒呀,怎麼盡說胡話呢?你的節目不就是前天的事情嗎?」
周銘愣了一下然後說:「是前天的事情,不過對我來說卻仿佛過了很長時間一樣,因為在那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我才回來給自己放鬆放鬆。」
「是又有誰欺負你嗎?現在小涵她也是人代表了,是能進中央大會堂,能見到主席跟他說話的,如果還有人又污衊你,就讓小涵去主席那裡告御狀,那些人真的還能無法無天了嗎他們……」
王鳳琴很擔心周銘,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父親周國平就打斷了她:「你不懂就不要瞎說了,還什麼告御狀,你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王鳳琴不樂意了:「我怎麼瞎說怎麼丟人了?你能耐你說呀!」
周銘開導王鳳琴說:「媽你放心吧,我可不會讓別人欺負到我頭上的。」
晚上王鳳琴先睡了,父親周國平則帶著周銘又出了門散步。
這個年代的天空還是很純淨的,儘管周銘他們所在的是工業區,卻仍然比後世要乾淨許多,天空的繁星一顆一顆的都能辨認清楚。
當這爺倆走到一片稻田旁邊時,周國平突然道:「說吧,究竟出了什麼事?」
「還真是知子莫若父,我瞞誰都瞞不過爸你。」周銘苦笑道。
周國平卻搖頭說:「其實你也瞞不過你媽,只是你媽並不想說出來而已。」
周銘默默的點頭,然後仔細想了想才說:「爸,我其實並沒有想要瞞你跟我媽,只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最近要面對一個我從沒經歷過的事情,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國平有些驚訝看著他:「你不是一直都在經歷你沒準備或者你沒經歷的事情嗎?怎麼現在突然退縮了?」
這個問題讓周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在其他人甚至是自己父母看來,自己那些事情不管是國庫券還是炒股,再到今天這一步,都是非常誇張的,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重生回來的,這些事情看似誇張,但自己實際上都還是很有把握的,只有資本世界大戰,這是真的完全未知。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初你不選擇去做國庫券的生意,沒有貸款去港城炒股,沒有搞鄉鎮工業園沒有出國,你現在會是怎樣?」周國平突然問。
周銘先是一愣,隨後苦笑著回答:「我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很真實的夢,如果沒有這些,我會是一個很沉淪很頹廢很平庸的人,會在一個私人企業里當個銷售,為了幾萬塊的業績去陪喝酒到吐,爸你的闌尾炎也沒錢治,我和媽急的團團轉卻沒辦法。」
周國平很驚訝看著周銘,他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居然能聽到這麼一堆。不過他哪知道周銘是真的過了這麼一輩子的。
「爸,其實這些我都懂的,我只是需要放鬆放鬆。」周銘說。
周國平輕輕搖頭:「看來你還是沒懂,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什麼事情,我和你媽.的文化程度也比不上你,但是有些道理卻是相通的。」
周國平隨後指著不遠處的丘陵小山:「知道嗎?在這個廠子最早建立的時候這裡很荒,是曾發現過有老虎和狼的,那時候你爺爺他們還受過專門教育,在如果遇到老虎或者狼該怎麼辦,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要慌張,一定不要轉身逃跑,一定要面對著這些猛獸。」
「你害怕猛獸,但實際上猛獸又何嘗不害怕人呢?如果你轉身逃跑了,它們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