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表現來看,她並不知道父親出事了。
這麼大的事,按理來說,她不可能不知情,畢竟她也老大不小了,家裡的事,她完全有知情權,也有參與的權力了。
顧明俊三思之後,聯想到蘇忠民案的一些細節,忽然之間就想通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蘇忠民的女兒,應該是被孤立的軟禁了。
有人利用這個瞎子女兒,在威脅蘇忠民,要他把侵吞國有資產的罪,一力扛下來!
女兒是個瞎子,沒有家人陪伴時,她很難出門辦點什麼事,就算她要出門,一到小區門口,肯定會被保安發覺。
所以,軟禁她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安排專人盯著她。
事實上,他們也不害怕她能逃跑。
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
陳琳秀眉微蹙,沉思的樣子,惹人愛憐。
「是不是救出他的女兒來,他就會和我們警方合作了?」她問道。
顧明俊道:「救?怎麼救?她壓根就是自由的,也沒有人綁架她。很多威脅,並不是警方可以解除的。」
陳琳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明白,顧明俊的話,並非牢騷。
「顧明俊,那依你之見,我們要怎麼做呢?」
顧明俊道:「暗渡陳倉!」
「你別跟我打啞謎好不好?我理解能力有限。」陳琳的急性子又要發作了。
「蘇忠民案的關鍵,只有兩個點。一個點,是他本人,他咬死不開口,那你只能放棄他,從另一個點入手。」
「另一個點?」
「也就是威脅蘇忠民的人。」
「是誰在威脅他呢?」
「陳姐,你才是辦案的人。蘇忠民認罪,對誰的利益最大?那個人八九不離十,就是威脅他的人。」
陳琳雙眼一亮。
「可是——」她隨即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是他呢?他是……」
話說到一半,她便立即打住了。
顧明俊道:「陳姐,相信你的直覺。」
陳琳道:「我沒有權力調查他。」
顧明俊道:「那就想辦法,從省里、甚至是從京城調人過來審理。」
陳琳嬌軀一震。
顧明俊盯著她的雙眼:「除非你不想追究真相。否則的話,這是唯一的辦法。」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像在打啞謎。
旁人當然是聽不懂的。
但當事人都懂對方說的是什麼。
陳琳抿緊紅唇,秀眉微蹙,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你知不知道,如果真查到那個人頭上去,那這案子就鬧大了!」
「大就大唄!火中取栗,那栗子才是你的。」顧明俊一臉早就洞悉一切的表情,「陳姐,你既然是下來鍍金的,你又何必在乎這些人的面子?案子鬧得越大,你的政績也就越雄厚。官路彎彎,想要上升,就只能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