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小叔和大伯來新疆,在一次聊天的時候,小叔說起過,爺爺曾經有過許多的藏書,有醫書,還有許多的武術方面的書籍,只可以被爺爺的徒弟們搬走了。
算算時間,這會兒是****剛結束,爺爺的徒弟應該還沒有來過,那些書應該都還在,她有機會去翻翻看,說不定能找到自己能用的。
事情有了方向,荊喜頓時覺得輕鬆許多,疲憊趁著她精神鬆懈的時候悄悄的壓在了她的眼皮上,荊喜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日子,荊喜沒有急著行動,因為三叔一直陪在她身邊,走哪都抱著荊喜,她知道,三叔是有著幾分顯擺的意思,荊喜也耐著性子,乖巧的聽三叔的話,扮著可愛的娃娃。
荊喜不著急,是因為她知道,奶奶一家人沒有一個是有耐性帶孩子的,三叔也不過是因為他把荊喜大老遠的帶回來,有著幾分熱乎勁。
荊喜趁著這段時間,正好把前世的事情細細的篩上幾遍,畢竟兒時的記憶本就斷斷續續的很是模糊,又過了幾十年,忘了的更多。
三叔的耐性比荊喜意料中的還要短,僅僅五天,就不再抱著荊喜出門了,直接讓荊喜自己玩兒。
荊喜接下來幾天,就故意的動不動就消失在奶奶她們的視線里,和荊喜的記憶里一樣,沒有人因為看不到荊喜而著急,只要荊喜在吃飯的時間出現,就一切安全。
小叔每天是不到吃飯時間就不見人,整日的和他小夥伴在外面瘋跑。
一大家子人都是靠奶奶在街上擺的水果攤賺錢養活,再加上小姑貼補點。
小姑不識字,剛剛15歲,也做不了什麼,小姑就在她屋裡做活賺錢。那種大家身上別的徽章之類,她的工作就是用注滿油漆的小號的注射器往徽章上調顏色,然後烘乾,很簡單,但是費功夫。
所以家裡的生活非常拮据,荊喜前世小的時候不明白大家為什麼都對自己那麼凶,長大之後才想清楚,應該是家裡沒錢,奶奶又是個封建家長,重男輕女的她自然對荊喜喜歡不起來。
三叔喜歡打麻將,也是一天不著家的。
荊喜實驗了三天之後,就開始了她的探索之路。
找到她想要的東西一點也不困難,因為荊喜前世就對奶奶放東西的地方很熟悉,奶奶喜歡把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一個雕花的黃色木箱裡。
箱子不大,就和現代的旅行箱差不多。
屋裡擺放的家具很少,一眼就能看清,所以,荊喜直接就鑽進了奶奶的床底下,摸出了木箱。
木箱上積滿了灰塵,鎖扣上掛了一個黃銅鎖,但是沒有鎖,荊喜沒有把箱子拖出床底,貓在床底,伸手在箱子摸索著。
箱子裡三分之二都是書,只有最上面放了幾件衣服。
荊喜很謹慎,她拿著前一陣從小姑那裡順來的手電,一本本書的挨著看。
荊喜看的很費勁,床底有些昏暗,書上的字也小,大多數還都是繁體字,但是她很高興,因為她找對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荊喜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找到她想要的書,嚴格來說,那算不上是書,是一本手抄本,用黃色的牛皮紙為封面,裡面是白色的宣紙,已經有些發黃,但是很乾淨平整,連個摺痕都沒有,邊角有些毛邊,可以看出,書不是沒人翻看,應該是看書的人很愛惜它。
書封皮上龍飛鳳舞的寫著《養生訣》,裡面用的是楷體字,抄的整整齊齊的,荊喜把這本書小心的拿出來,揣到懷裡。
箱子裡也有其他武術的書籍,全都是刀劍,或者是以摔打為主的硬功夫,不適合荊喜。
她把這些書放到箱子最底層,荊喜還挑了幾本醫書,大概有個七八本左右,她把它們放在最上面,方便自己下次拿取。
荊喜將《養生訣》整篇通讀了一遍,大概了解到這是一本道家吐納導引之術,只是語法用的是古文,文中之意有些晦澀難懂,幸虧裡面還有圖解。
在練習吐納導引術時,並不是荊喜印象中的盤膝而坐,而是配合了許多肢體動作,類似瑜伽,卻比瑜伽難度更大,要求學習者有高度的柔韌性,而且動作和吐納導引必須同時進行,引導氣息穿過體內的奇經八脈,還要抱元守一,毫無雜念。
荊喜試了一下,不是光顧動作而忘了引導氣息,
第二章 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