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進了部隊,仍舊不忘記對這畜生的寵愛,走到哪裡都叫一聲『兒子』。
李月華腦子裡記得最深的就是這隻叫元寶的狗總是伸出舌頭舔楊青的嘴。
所以和在一個碗吃飯又有什麼區別?
楊青身邊站著的男生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是不是罵你也是狗呢?」
換來楊青一個冷眼,那男生才把笑聲憋下去。
楊青憤怒的指著李月華,平日裡囂張跋扈的他,這時愣是找不到一句話反駁回去。
青澀,卻已經能看出英俊的五官也擠成了一團。
牛皮糖今天怎麼不哭了?
往日裡只要元寶一叫,她就嚇的站在馬路上大哭,現在敢打狗嘴皮子還這麼厲害!
特別是吵架的話從牛皮糖嘴裡傳出來,就像棉花糖一樣,軟軟的滑滑的。
楊青閃了一下神,馬上又怒氣的質問回去,「你再說一句?」
不用別人提醒,他也聽得出來牛皮糖是反話。
跟本就是在罵他也是狗。
膽子肥了。
李月華揚起下巴,「再說一遍我也敢,你能怎麼樣?還敢打我?那你就動手試試。」
到時誰打誰還不知道呢,就她手裡握著的這塊板磚也能拍倒兩。
李月華上輩子性子軟,哪怕別人在玩時她在學習,偏偏學習成績就是在後面打狼,最後以軍人子弟身份進了部隊當兵,到也練出一身好身手。
現在重生了,她怎麼會怕一個愣頭青。
既然在這一刻重生,讓她一雪前恥的機會也來了,不打得楊青滿地找牙她上輩子的兵也白當了,特別是想到這貨上輩子最後還和那個白蓮花妹妹結婚了,她上輩子最後那般悲慘,縱然有自己蠢的原因,可最主要的還是白蓮花妹妹在裡面出了『大力』。
與白蓮花扯上關係的,那就都是她李月華的仇人。
對她來說自然也有種仇人相見憤外眼紅之感。
今天就先從這小子身上把場子找回來。
李月華憋足了勁,就等著楊青動手。
而這時楊青一旁那個同樣年歲大小的男生卻有了動作。
只見他貼在楊青耳邊嘀咕,手卻指著李月華,一雙老鼠眼睛轉來轉去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實際也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是宋來,楊青的狗尾巴。
有了上輩子的接觸和了解,對於楊青,李月華都不怕了,更不要說會怕這個只能打沒有腦子的宋來了,那就是一個有著強壯身體又沒長腦子的傻大個,全靠一身的力氣。
對面的楊青順著宋來的手側頭往李月華這邊看,下一刻就囂張的笑了起來,他身邊跳出來的宋來也跟著笑。
甚至還跟著起上哄了,「噢噢噢,牛皮糖來生理期嘍、牛皮糖來生理期嘍。」
李月華:......
果然,青春期的少年真是不招人喜歡。
平時裝成長大成人的樣子,可在思想和行為上又帶著明顯的孩子氣、幼稚。
雖然李月華現在身體裡藏著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可此時羞惱也慢慢爬上她的臉,整張小臉都漲紅了。
水漉漉的小眼睛蒙上一層的水霧,卻格外的水靈動人。
是了,她記起來了。
上輩子她也是這一天生理期,她的身子嬌弱,所以別的女生十二三就來生理期,她是十五了才來,就因為被狗一嚇,生理期來了半個月才沒,還去看了醫生,以至於她後來每次來生理期都疼的如墜冰窟。
「噢,牛皮糖丟丟丟。」宋來更扒著眼皮朝李月華做鬼臉。
李月華看著眼前這兩個還滿是稚嫩的臉,加上他們的動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上輩子這些人就是她的惡夢,記憶里都是被欺負的場面。
如今看到他們的舉動和做派,懼怕少了,更多是的悔恨上輩子自己太軟弱,竟被這樣的慫貨給欺負住,何其悲哀。
李月華磨牙,回想起過往被他們欺負的一幕幕,還有眼前他們的嘲笑聲,二話不說,手裡拿著的板磚對著面前的兩人就扔了過去。
又快又准,在空氣來劃出一道勁風,直奔楊青二人的臉面拍去。
連罵回去的話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