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三月下旬,氣溫回升,溫度越來越高了,隨著天氣日漸變暖,楊柳樹也抽紙發嫩芽了,路邊的花開始吐露芳香,花叢里的蜜蜂嗡嗡的飛舞著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夏澤凱也不例外,他很有耐心的重複著每天接送閨女上學和放學的活。
這天,接上了丫頭和桐桐,帶著她們倆往小區里走的時候,路過原來那家『尚武跆拳道館』的店門口位置時,忽然發現這裡正在施工,原來的那塊『尚武跆拳道館』的黑白牌匾沒了,換成了『靜桐寶貝』的牌匾,牌匾上還有兩個可愛的小女孩一人執刀、一人拿魚,相互對峙的logo圖案,可愛極了。
「咦,爸爸,那個、那個……」桐桐一看熟悉的地方沒了,她著急了。
抬手指著門口已經給圍了起來,正在搞裝修的店鋪,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她最後還是抬胳膊踢腿的表演了一番,嘴裡哼唱著『哼哼哈嘿』,夏澤凱臉直接黑了,他本來還有點愧疚的,此時忽然覺得我愧疚個屁啊。
他認為自己那麼做是對的。
「害人不淺啊!」夏澤凱內心裡做了最後的評價。
他哄著閨女:「桐桐,打架是不好滴,警察叔叔會抓人的,他們都被警察叔叔給帶走了吧,你看看這個圖案是不是很可愛。」
「可這是爸爸的店。」桐桐直接來了一句。
夏澤凱:「……」
合著她也知道啊!
夏澤凱頭一次意識到他閨女真的長大了,不好糊弄了。
桐桐幼小的心靈里還是沒想明白那個店怎麼沒了,然後又換成了爸爸的店。
她最後帶著點失落的表情,跟著爸爸回家了。
羅希雲晚上回來後,看到老二噘著嘴很不高興的樣子,她還問桐桐發生了什麼事。
「桐桐,給媽媽說,是不是在幼兒園裡有老師說你了。」
「媽媽,不是,我想學那個……哼哼哈嘿,可找不到了。」桐桐實在不知道跆拳道該怎麼說,她只能用這四個字給代替了。
羅希雲還是沒聽明白,她扭頭看向了夏澤凱:「澤凱,桐桐說的是什麼意思。」
「咱們小區下邊沿街的二層小樓,之前有一家開了跆拳道館,桐桐那天跟我說她想學跆拳道,我們今天過來的時候,那家店沒了,換成了別的店了,我琢磨著人家可能是干不下去了就走了吧。」
「騙人,爸爸的店。」桐桐怒瞪著夏澤凱,她覺得爸爸太氣人了,她不喜歡爸爸了。
羅希雲眨巴眨巴眼,再掃了她老公一眼,總覺得這裡邊還有事。
夏澤凱沒轍了,湊到他老婆身邊,小聲說:「讓桐桐學個舞蹈多好,非得學勞什子跆拳道,再說它要是專業的也就算了,可我去看過了,那家跆拳道館太業餘了,連我這個什麼都不會的都能來兩腳高鞭腿,你說這種水平的能教好桐桐嗎?」
「就是打著旗號騙人的罷了。」
夏澤凱咬牙切齒,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
羅希雲覺得這事有點好笑,她問道:「所以你使壞把人家給攆走了?」
「什麼叫我使壞啊,他自己受不了走的,好吧!」夏澤凱很認真的說道。
羅希雲要信他的話就見鬼了,但一想到她老公護犢子的態度,她就覺得好笑。
也知道能把人家乾的好好的一個店給攆走,這裡邊肯定付出了一些東西。
可夏澤凱不說,她也不問。
晚上吃飯的時候,夏澤凱當笑話一樣給羅希雲說了徐虎被抓的事,他說:「要是哪天我從銀行弄出幾十上百億的貸款來,到時候你們也帶著錢走,我留下來扛著。」
「呸,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羅希雲白了他一眼。
夏澤凱臉皮多厚啊,他無所謂:「所以說這個徐虎玩的這一手不怎麼高明,可他重情,也算個爺們。」
「懶得理你。」羅希雲陪倆閨女玩去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幾天,這期間,夏澤凱給丫頭報名了幼兒園內的畫畫、舞蹈和邏輯狗,給桐桐報了舞蹈和邏輯狗。
至於畫畫,在這一點上,夏澤凱算是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