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打開弔墜,裡面是那位軍官和一位中年女性的合照,大概是他的母親吧。
她取出照片,背面剛勁有力地寫著:與母親合影,兒丁永強。
他叫丁永強?
軍人身上是不能佩戴任何飾品的,而他卻把這小照片貼身戴在身上,可見這照片對他非常重要。
回到部隊,機上的人都下了飛機。
「丁永強!」團長皺起眉看著他。
「團長,您怎麼了?」丁永強小跑過去。
「你看看你,作為一名軍人,應該時刻注意形象才是。」團長盯著他敞開的領口訓道。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領口,笑了:「團長,搜救那女孩兒的時候累了熱了,我就」
就解開了領口的扣子還沒說出口,丁永強突然感覺不對勁兒貼身戴的銀吊墜什麼時候不見了?
「怎麼了?」團長發現他臉色微變。
「沒有,團長,沒什麼!」他立即鎮定地掩飾道。
團長走後,一個新兵湊了過來:「營長,你怎麼了?臉色不好看呀。」
「沒什麼。」丁永強黑著臉轉身走了。
慕家別墅里。
尤佩鈴推開慕子念的房門走進去。
「哎呀,子念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好,綁架你的人抓住了嗎?」尤佩鈴滿臉堆笑地坐到床邊。
慕子念把銀吊墜塞進枕頭下,抬起頭冷冷地盯著她看。
她記得一年前被救回來時,聽到尤佩鈴這句話特別感動,覺得自己比白雪公主幸運,有個年輕的好後媽。
但今非昔比,慕子念淡淡地說:「鈴姨,我累了,想睡一睡。」
說完就緊盯著尤佩鈴,被她殺死過一次,慕子念再也不會對尤佩鈴不加防備了。
「額,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晚飯想吃點兒什麼?我讓張媽為你做。」尤佩鈴掩飾住內心的尷尬說。
「不用了,謝謝鈴姨!」
「好,那我先出去了,我還得去為你爸疏通關係去。」
看著尤佩鈴扭著水蛇般的細腰出去,慕子念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疏通什麼關係?那樣的案子需要的不是疏通關係,而是尋找證據、提交證據去證明爸爸的清白!
她再也不會把尤佩鈴當作好人了,更不會又傻又天真地任由她一個人掌管爸爸的公司。
她要沉住氣,在沒有找到證據救爸爸出來之前,還不能暴露自己。
更不能過早地揭穿尤佩鈴和凌英傑的醜陋面目,她還得繼續假裝毫不知情。
律師說,涉及十幾個億的大案,一年兩年都還判不下來。
並且帶來爸爸的話,要她努力把大學讀完,千萬不能因為任何事而荒廢了學業。
「爸爸,我會的,我一定會堅持到大學畢業!」她咬著唇把眼淚往肚子裡咽。
半夜,她悄悄地出了房門。
溜進了爸爸臥室隔壁的一間衣帽間,這是媽媽生前用的,裡面有一扇門和爸爸臥室相通。
媽媽走後,爸爸傷心欲絕不允許任何人用這衣帽間,在他的臥室里,用一幅落地的國畫掩蓋住了那道門。
過了幾年,爸爸娶回了這個只比她大五歲的尤佩鈴。
尤佩鈴在慕家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麼事兒都是傭人做了,並不知道那畫後面有門。
慕子念輕輕拉開那扇門,臥室里有夜燈散發出來微弱的光。
「英傑還是你棒慕駿良怎能跟你比」
果然不出她所料的,那張屬於爸爸的大床上,有兩個重疊的人正在呼哧喘氣兒。
一年前自己被救回來時,就不知道他們有這姦情,還一直把他們當成自己最親的人。
慕子念扭開頭,忍受著那大呼小叫並且難聽的污言穢語。
一頓限制級大片之後,癱軟在床上的女人問:「英傑,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不急,這次我們把她救回來了,她應該更加依賴我們,接下去我會尋找適宜的時間向她求婚。」凌英傑喘著粗氣說。
「你可不能假戲真做呀,到時候可不能貪戀那丫頭的美貌。」
「怎麼會呢?一個毫無趣味的黃毛丫頭,怎
第0002章 你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