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跟了老爺子多少年了嗎?」其中一個高個兒說。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在這兒的地位誰也動搖不了。」金子裝作很識趣地說。
「對,這就對了,有句俗語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要記得哦!」另一人拍了拍了金子的頭頂。
金子平生最恨別人拍自己的頭,當下便忍了。
「只是,你們剛才吃飯也看見了、聽見了,老爺子對我似乎更為看重。」
金子小心試探,他就是要激起這些人更加排斥自己。
果然,他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哼哼!真是不自量力,老爺子再喜歡你又如何?只是看你是新來的,老爺子對你稍微客氣了點兒,你別得意!」站在最後面的一個人也搭腔。
「我不是來為你們做事的,我不需要看你們的臉色,請讓一讓,我要回房了!」金子稍微使了使勁兒,撥開他們的手徑直走向自己的房裡。
鎖上門,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外面黑黑的,對面的那棟樓沒有燈光,仿佛沒有人住一般。
金子覺得奇怪,晚上吃飯也沒有見到那個女人。
這會兒這麼早那邊就沒有了燈光,那個女人是睡了?還是去哪兒了?
他拿了睡衣進浴室洗澡,浴室的窗戶上搭著一隻手,令他嚇了一跳。
好在金子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小心地走到窗戶旁,見那隻手的幾跟手指纖細白嫩,心知這是女人的手。
在這座大宅院裡,除了對面的那個女人,他今天所見到的每一個都是男人。
這隻女人的手是誰?
他正在想是要把那隻手打下去?還是要把那隻手拉進來?
只見窗戶上又搭上了一隻手。
金子連忙環顧四周,浴室里沒有可以當武器的東西。
他只得悄悄卸下花灑,萬不得以的時候好歹能拿來對付一下。
只見窗戶一聲粗重的呼哧聲,一個腦袋露了起來,接著兩隻手又攀進來了一點兒。
「是金子嗎?」那人在低聲問。
聲音極細微,要不是注意聽,根本不知道是那人在說話,還以為是風吹過的聲音。
金子連忙靠近窗戶,低聲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