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無動於衷,但是眼裡似乎有些擔憂。
他突然明白了,她是關心自己的,只是自己做的事兒實在是對不住她。
一定要讓她原諒自己。
夫妻不能有隔夜仇,情侶間何嘗不是?
他靈機一動,呻|吟聲大了不少分貝:「哎喲...好疼...哎喲...」
黎佩珊終究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愛他的女人,哪裡經得起他這一聲聲喊疼的聲音?
她深呼吸了一口,微微低下了一點兒頭,問:「有多疼呀?」
「有...很疼,哎喲喲...」
聲音跟跟卡帶了一般顫個不停。
聽得黎佩珊的心徹底軟了。
她伸出一隻手,說:「來,起來吧,坐到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這算是她妥協了一步,應榮心裡很高興,抓住她柔軟的手站了起來。
坐到她的身邊,他充滿歉意地說:「佩珊,你真好,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你不疼了?」她沒好氣地問。
「疼疼...很疼...」他害怕她又翻臉。
「疼就坐著休息一會兒,等不疼了立即下樓去向丁睿一和張雲朵道歉,然後你要保證在三天之內徹底幫張雲朵恢復所有的記憶,否則...」
黎佩珊冷著臉,語氣加重,後半句她不說應榮都知道。
那就是:否則後果你自己知道。
這個後果比讓他上法庭去接受法官的裁決還嚴重。
那就是黎佩珊永遠地離開他,不再回到他身邊來。
「不不不,佩珊你放心,我現在就去跟他們道歉,立馬就去!」應榮站起身。
黎佩珊跟著站起,疑惑地問:「你現在不疼了?」
「疼...不不,不疼,道歉要緊。」應榮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那行,走把!」黎佩珊走在他前面出了臥室的門。
應榮滿心歡喜,黎佩珊這態度,說明自己還有希望。
下了樓,丁睿一和雲朵正在說著一些稀鬆平常的話。
見黎佩珊和應榮下來,倆人停住話題,看向他們。
只見黎佩珊一臉嚴肅地朝他們走來。
應榮則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低著頭一副畏縮的樣子。
睿一心裡想笑,他猜想這應榮在樓上會不會是被黎佩珊打慫了?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一半,算是被打了,只不過不是打慫的。
而是他自己坦白罪行變老實了。
「應榮,你沒事吧?」睿一問。
之前見他滿臉疲倦地上樓,以為他是身體不舒服或疲勞了。
「沒事兒...」
應榮的聲音很輕,似乎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
「丁睿一,應榮準備在這三天之內幫張雲朵全部恢復過來,可能這三天你們要留在這裡。」黎佩珊替應榮說。
「不不不...不能留在這兒!」應榮突然反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