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正好接住了倒下來的紅霞。
要不是文虎有備而上,倆人就會從樓梯上一起滾落下來。
紅霞頭暈了,她連自己倒下來的那一瞬間是怎麼發生的都想不起來。
她只知道自己絕望中,後背被一雙滾燙有力的大手給接住了。
她倒在文虎懷裡,感激地看著他說:「謝謝你!」
這一聲感謝是發自內心的,她知道,要不是文虎救她,自己倒下來很有可能首先撞到頭部。
不是死,就是重傷。
「應該的紅霞。」文虎心疼地說。
此刻,在他的眼裡,整個別墅里只有紅霞,樓梯上那個害人精是個多餘的人。
「喲……怎麼一副夫妻情深的樣子?當我不存在嗎?」
「文虎叔,這個女人可是我爸的,您這麼摟著她不合適吧?」
「還有你,你是知道文虎叔在下面,所以故意這麼摔一下吧?」
「你是看我爸如今要倒霉了,所以趕緊找下家對吧?」
「我早就看透了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幸好我爸沒有和你登記!」
文虎和紅霞被沐瑾瑜一頓連珠炮般的指責,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瑾瑜,你誤會了,我……」
文虎本來想說他是受了她爸之託。
但是心裡想到沐瑾瑜是故意找茬,你怎麼解釋她都不會相信。
所以他又閉嘴了,還是選擇不解釋,他就是喜歡紅霞又怎麼了?
「誤會?哈……我誤會?」
沐瑾瑜吃力地搬著箱子下了樓梯。
文虎冷眼旁觀,不再幫她。
「怎麼?文虎叔在心疼這個女人?連侄女我都不幫了?」
沐瑾瑜扶起兩個箱子,發出一聲感慨,她就是要故意讓文虎去內疚。
她把箱子一隻一隻先後拖到了車的後備箱。
然後抓著自己的小背包重新上樓。
在樓梯拐彎處,她刻意停下來俯視著低著頭站在客廳的紅霞。
「哼!」她鼻孔冷哼一聲,繼續上樓。
她現在要去父親的臥室幫他收拾整理行李箱。
見她上了樓,紅霞鬆了一口氣兒。
文虎看在眼裡,心疼地拉著她坐下。
「你別碰我,你剛才沒有聽到嗎?我水性楊花……」
她哭了起來,她是沒名沒分跟著凌英傑不錯,但她也是一個對愛情很嚮往很專一的人啊。
誰知道跟了凌英傑之後,他當初追自己時承諾的那些全都推三阻四的不兌現。
每當她心灰意冷之時,他就用很忙,心裡沒有忘記給她婚禮的承諾來搪塞她。
而自己也極不爭氣,明明知道他是敷衍自己,卻還是喜歡聽他的謊言,願意相信他的謊言。
「紅霞,你聽我說,與其你跟去過這樣的日子,不如我為你出個主意?」文虎輕聲地說。
紅霞一聽,推他的手收了回來:「你肯幫我?是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