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別墅外面的大鐵門。
她的父親正在一輛車旁,手伸進車裡,牽出一個滿身衣服緊貼在身上的女人。
那就是尤佩鈴,化成灰她也認得!
她果斷走出去,攔在門中間,說:「鈴姨回來了?怎麼?回家還要我爸接呀?」
聲音不冷不熱,但是聽著令人感覺很尖刻。
至少在慕駿良的耳朵里聽來是這樣。
「念念,你怎麼對鈴姨說話的?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你跟鈴姨的關係最好了。」慕駿良似責備、又似在提醒女兒。
她以為女兒在吃這個後媽的醋,怕他這個當父親的光疼妻子不疼女兒。
「爸,我困了,我要上樓睡覺了,晚飯別叫我吃,讓我好好睡覺就行了。」慕子念頭也不回地走進別墅。
身後,慕駿良只能搖頭,他認為女兒是太久沒有見到他了,心裡難過,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駿良,你別責怪子念了,你不在家的日子裡,子念心裡很苦的。」尤佩鈴妖嬈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
此時她的衣服已經幹了大半,但還是貼在身上,突顯出她玲瓏有致得身材。
正值壯年的慕駿良久未見到女人,頓時也看得血脈賁張。
「佩鈴,走,快進門去!」他拉著她的手走進客廳。
慕子念為了眼不見心不煩,早已上了樓,客廳里空無一人。
這對尤佩鈴來說,正好,免得自己這一身的狼狽相被傭人看見難堪。
倆人回到臥室,慕駿良迫不及待地把她拉進去浴室。
「你怎麼把衣服搞得這麼濕呀?有下雨嗎?」他邊幫她脫去半乾的衣服,邊說。
「我們已經回來了,就在城市的周邊小山村里遊玩,不小心掉河裡去了,所以我就先趕回來了。」她為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
「唉,你怎麼總是像個小孩子似的,都二十七八歲的人了。」他笑著埋怨道。
「人家不是說了是不小心嘛。」她不樂意了,假裝委屈地說。
「好好好,是不小心,不小心。」他連忙讓著她。
從娶回她的那年起,他就決定寵她、讓她一生。
洗好之後,她換上乾淨的睡衣,慕駿良迫不及待地擁著她正要上床。
「咚咚咚」門外傳來猛烈的敲門聲。
「誰呀?」慕駿良對著門問。
「爸,是我,你快開門兒!」慕子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