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更為疏遠。
「哈哈,好呀,秦少你好,你怎麼想起來給你打電話的?是有什麼事情嗎?」馮思哲不會無聊到想著對方打電話就是來敘舊的,對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才是。
「呵呵,馮少好聰明呀,這一次我是特意的從段少那裡找到了你的手機號碼,給你打電話也的確是有事情。」秦天也不避諱,直言了自己的確是有事情的。
「哦,秦少有什麼事情直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自然全力去辦。」馮思哲在這邊也客氣的說著,其實想一想,秦副主席的兒子找自己辦事,那本身就是有些說不通的,想一想,憑著秦天現在的關係,他想辦什麼事情會辦不到呢?
「嗯,我想有些事情還是見面在說吧,我現在就在同大市呢,不知道馮少現在是不是有時間,如果有的話,就來一趟我這裡吧。」秦天沒有在電話中明說是什麼事情,而是要約馮思哲見面。
馮思哲沒有想到秦天竟然會來到了同大市,而自己竟然還一點都不知情,當即他也是很驚訝,「哦,秦少來同大市了,那真是我的失職了,我竟然不知道,好的,你在哪裡,我馬上就過去。」
十幾分鐘之後,馮思哲與秦天在一處私人飯店裡見了面。
飯店不是很大,這個時候人更是很靜,雖然說在大廳之處也曾看到一些食客在這裡吃飯,可是馮思哲確感覺的到,這些人其實就是秦天帶來的,或是說他們是保護秦天的,這些從這幾人吃飯不說話,眼神很犀利的表現上都可以看的出來。想想也是,堂堂未來一號的公子,那是真的不能出什麼閃失的,他們的保衛工作,都是國家的安全部門直接負責的,想一想吧,一號的家人如果受到了什麼安全威脅,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打臉的事情呀,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把一切安全工作做在前面就是極為正確的事情了。
在飯店裡面的包廂之中,馮思哲與秦天見了面,在這裡還有一個人,他就是同大市的市長汝洪海了。
看著汝洪海也在這裡,馮思哲先是客氣的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向把目光看向了秦天,此時的馮思哲在猜測著對方的用意,他在想,難道說是秦天知道了汝市長與自己有矛盾,這一次是來解決問題的嗎?要說解決問題也容易,那就需要汝洪海不能在與甘系人走在一起,不然的話,就算是秦天出面,馮思哲也實在不能和對方去和解與溝通了。
秦天笑著請馮思哲座了過來,然後就是與聊家常的方式與馮思哲談了起來。從個人生活開始,在談到工作,最後談到了現在國家的形勢和中央的格局。
要說秦天這個縣委書記真不是白當的,說起這些人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估計這與他從小生活在秦副主席身邊也有著很大關係吧。
在講到中央格局的時候,秦天就說了甘豪前一陣子與古榮軒在京都撞車的事情,在講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秦天說著,「這件事情之後,古書記很是火大,當即就對派遣到三晉省的中紀委工作組做了指示,對於這件事情,不知道馮少是怎麼看的呢?」
秦天是邊說邊看著馮思哲,一幅願意聆聽對方思想的樣子。
派到三晉省的中紀委代表人物就是馮思哲的岳母,如果說這件事情馮思哲會說不知道,顯然別人是無法相信的,在說了秦天是什麼人,他父親又是什麼人,說句不好聽的,只要他們想知道,那是完全可以查到馮思哲每天每小時在幹些什麼的,所以對對方,馮思哲並無任何隱瞞的意思。「嗯,這件事情我知道,或還可以說,其實這也是我的主意。秦少可能也知道,甘家人一直控制著國家的煤礦產業,從中牟取著私人暴利。這樣做,不僅是損害了國家的利益,同時還傷了百姓的福利,這幾年煤價是一漲再漲,多少和甘家帶頭在煤炭行業漲價有關,所以對於這種不利國不利民之舉,我是堅決反對的。」
馮思哲倒也不客氣,直接指出了他對甘系的所做所為是看不慣的,他是會堅決的與之鬥爭的。
「馮少好魄力呀,所想也全是大事,實在讓我秦天佩服,就沖這,我就要向你學習呀。」秦天做出了一幅很欽佩的樣子對著馮思哲說著,說完這些他又是話音一轉,「可惜呀,我就是沒有這樣的目光,雖然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情,但做起抵制工作來,確不是那麼堅決,就這件事情我要檢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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