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省長,省委書記,那是多麼寬廣的一條路呀。可是他確偏偏都不走,非要管這種閒事,他想幹什麼呀?」長安俱樂部的老闆之一盧興民一旁小聲的說著。
盧興民可是被馮思哲欺負過的人呀,整個京都之中,也就這麼一個人當場給他下不來台了,為此,他可以說是從骨子裡恨這個人,當然也是怕這個人,現在一聽馮思哲要管秦天的案子,那他還能不著急嘛,他是擔心這個人突然出現會不會壞事。
「誰知道他心中怎麼想。」盧興業就是糾結於這個問題,在他看來,馮思哲遠不必非要插手這件事情的,雖然說現在秦向華同志盯他盯的很緊,可也就是盯一下而己,不是一直沒有做出什麼舉動來嗎?在說了,馮思哲可不是僅僅趙老外孫子這一層身份這樣的簡單,他可是有著很大能量的,這樣人就是秦向華同志想動他,也是需要足夠的證據的。
想了解一個人做事會不會成功,首先就要看他的動機是什麼,他的目標是什麼,而現在連原因都想不明白,這也就難怪盧興業會著急了。
「哥,那這個人插手進來會不會壞事呀。」盧興民於一旁又插嘴問了一句。
這句話也是盧興業所擔心的,正是因為知道了馮思哲這個人不簡單,所以他才非常的擔心,此人會不會把事情的真像查清呢,如果他有這個能力,那由此人去解決這件事情怕就危險了,相反的,如果此人沒有這個能力,那對於他來說也就成了一件好事情,用一件事情把兩個敵人全都拴住,都制死,這可是不好尋求的機會呢。「這我也不太清楚,估計應該不會壞事的吧。」
盧興業自己安慰著自己,他不相信馮思哲可以厲害到這種程度,可以找到王圍,而只要尋不到這個人,那他就無法把自己怎麼樣,話又說回來,縱然就是他找到了王圍,只要王圍嘴風夠緊,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當然了,王圍抓不到最好,到那個時候,馮思哲就是有千般的本事怕也解決不了張平叔被撞的事件,而只要這件事情解不開,秦天就托不了嫌疑,而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他一出就可以讓這兩個人都丟上半條命,那個時候,可以和他爭權的人就變的少了很多了。
「噹噹當。」門外響起了敲門之聲,一聽到有人敲門,盧興民是連忙去開門,這一看到外面的人就連忙恭敬的說著,「姐夫來了。」
「嗯,興民也在呀。」來人向著盧興民點了一下頭,然後迅速的走進房間之中,看到了盧興業之後也點了一下頭,接著就問出了一句話,「情況怎麼樣了?」
「馮思哲要插手這件案子,從各方面傳來的消息說,昨天中央辦公廳主任任天放單獨的接見了他,而後他從中南海出來後就直接去了清風茶館見了郭勇和王澤榮。」看到來人,盧興業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希望的神采,原因就是眼前之人的zz智慧也很高,他希望可以聽一聽這個人的意見。
「哦,他瘋了嗎?」眼前之人聽完這些之後,邊說就邊座了下來。
「姐夫,我最初也是這樣想的,可以說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插手這個事情,這明顯就是一個麻煩,他應該躲的才是,在者說,秦天如果真的倒了,對他也是有好處的,他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呀,那他又何必來幫助秦天脫困呢?」盧興業不解的說著。
座在盧興業面前,被稱為姐夫的就是盧家第三代長女盧秀秀的丈夫,文家第三代最有出息的現任某省常委副省長的文如豪了。他是一接到了盧興業的電話就迅速趕到了京都,電話中他只聽到有緊急事情要商量,在其它的沒有多說什麼,可以說他是直到現在才知道事情的真像。
像盧興業一樣,知道了事情經過的文如豪就安靜的座了下來,點然了一根香菸,開始琢磨起來了,他對馮思哲的這個舉動也有些吃不准,摸不透。人家都是有好事向上沖,這個馮思哲怎麼專向簍子上捅,專去自找麻煩呢,他這圖的是什麼?
如果說僅僅是為了討好秦向華,那也不能完全的說過去,要知道憑秦向華一個人也不能決定他的命運,在說了,此人身後本身勢力就不小了,也沒有必要這樣做,一個幹部,一個高級幹部不是說和誰的關係都好就是好事情了,有時候是要有取捨的,比如兩大完全不相融的勢力都向他伸出了橄欖枝,那他就只能考慮投向一人,想腳踏兩條船,這在官場之上可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