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曖昧的事情,胡小米或者說彌琥在柳敬亭離開兩分鐘後,還站在小區門口發呆,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他還掠奪了自己的初吻,他這個小屁孩這么小就這麼可惡,長大可怎麼得了?
可惡的柳敬亭此時正坐在出租車後座,他今天的心情也格外好,想起彌琥驚慌、惱怒、開心的各種樣子,他就忍不住想笑,三十多歲的出租車司機大叔從後視鏡瞟了柳敬亭一眼,以過來人的姿態在心中點評了一句:「這小子是典型的發春啊。」
柳敬亭回到家裡,還沒得及休息,媽媽就告訴了他一個消息:「《少兒文藝》主編剛剛打來電話找你,說是約稿,我替你答應啦。」
「媽,你……」
「我兒子是最棒的,媽媽為你驕傲。」媽媽慈愛地親了他額頭一下,笑眯眯地走了。
沒錯,她又有了一個可以跟鄰居同事炫耀的資本,可是自己又有得忙了,真是坑兒呀。
柳敬亭揉了揉腦門,略作沉吟,自言自語道:「童話,童話,從哪開始呢?」這個時候,忽然聽到柜子里一陣響動,是老鼠?
「老鼠!兩隻老鼠,舒克和貝塔?」柳敬亭皺著的眉頭愉快地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