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迎夏的父母對迎夏是真心疼愛的,哪怕是去年迎夏出了那麼一檔子醜聞給他們丟了臉面,他們也不曾放棄,還百般維護,可是現在,呵呵……有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淒涼,若是夫妻或是朋友,我也能理解,可那是親生父母啊,怎麼就狠的心下來?」
「也沒什麼奇怪的,他們知道司迎夏再也沒有價值時,拋棄是最明智的,否則就是負擔,天下間,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對子女是無私的。」
趙迎春想到自家那些事,落寞的笑笑,「你說的對,是我妄求了。」
「也不算妄求,只是世間事,沒有十全十美罷了。」
趙紫春呼出一口氣,「嗯,迎夏其實也想開了,再說,惡人自有惡報,她那對父母……」話語一頓,她轉了話題問道,「你可知秦水瑤現在如何了?」
玉樓春隨意的問,「她如何了?」
趙紫春譏諷的笑笑,「你要是現在見了她,肯定認不出來,我以前還真是看走了眼,只以為她虛偽能裝,貪戀權勢,可骨子裡還是清高驕傲的,誰知道,她真是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完全是豁出去了。」
「她最近做了什麼嗎?」
「她做的可多了,司澤海之前包養她的時候不是給她買了店鋪和房子嗎,還有一些值錢的首飾和名包,司澤海輸了官司後,就要收回去貼補他自己的虧空,可秦水瑤不肯,很是鬧了一番,她還真是撇的下臉面,不是攀上夏家那棵大樹了嗎,卻連一個包都不願讓司澤海拿回去,也真是……」
「那最後呢?」
「最後?呵呵,司澤海竟然都輸給了秦水瑤,沒辦法,他還要臉,秦水瑤也是夠狠的,跟潑婦罵街似的,站在外面就是好一番鬧騰,司澤海也沒了以前的勢力,可驕傲還在,只能灰頭土臉的走了,便宜了秦水瑤。」
「司澤海是吃虧的人嗎?」
「你是說……」
「明里,他要臉面,不能和一個女人耍潑,可暗地裡呢,秦水瑤可不及他的手段多,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
「司澤海要是下黑手,秦水瑤倒是要慘了,夏家可不會管她,他們對她膈應的狠呢。」
「再膈應也只能忍著吧?」
「你猜的很對,聽說夏起越和潘金枝想搬出去住,別墅都讓給秦水瑤了,她都不肯,說白了,她就是一個人難受,就非得讓所有人都陪著痛苦,聽說,在夏家工作的人都辭職了,就是受不了秦水瑤的神經質,最要命的是,她那對極品兄妹也住進去了,呵呵,更熱鬧了。」
「夏中天呢?」
「不管不問、視而不見,我哥說……也許是心如死灰。」
玉樓春笑笑,心如死灰嗎,怎麼可能?夏中天豈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人,想折磨他,秦水瑤的段數可不夠,他應該是在等待機會,「兩人什麼時候結婚?」
「好像是三月份吧,我聽哥說,夏家只想領個證,可秦水瑤不干,非要大操大辦,不然就起訴潘金枝,現在正大張旗鼓的準備著呢,婚紗,酒店,都要求是最高規制的……」
「三月份哪一天?」
「好像是三月初三。」
聞言,玉樓春笑了,三月初三,還真是好日子啊,那天她訂婚,秦水瑤真會選!
兩人又聊了幾句,外面的門被推開,魏大聖挾著一股冷風吹進來,誇張的促狹聲也跟著響起,「哎吆喂,小樓起床啦?我還以為要等道日上三竿呢?」
話落,不等玉樓春反應,就衝著還在廚房忙活的念北擠眉弄眼喊道,「念北,體力有待提高啊,你看當初東流和秋白,嘖嘖,那才叫持久戰!」
念北抬眸看過來,意味深長的笑道,「那時候的小姐,和現在的小姐如何能比較?」
聞言,魏大聖猥瑣的走過去,嘿嘿笑著,「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說那時候的小樓是顆青蘋果,而現在變成水蜜桃了?」
「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小姐修習了玉家獨門秘術。」這一句,念北是壓低了嗓子說的,客廳的人沒聽到,卻給了別人更多想像的空間。
趙紫春有些繃不住,忙起身推脫想去梅園裡找大家玩,急匆匆離開了,沒辦法,她也想表現的淡定些,可話題太限制級,實在不是她能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