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對於這個理由,陳若認為,還是教訓她一頓更能讓她輕鬆。
幸好她姑姥沒打算長篇大論的誇讚她。
要不然,她現在就要有多遠遁多遠咯。
「但是,你說的方法呢,要真是實施起來啊,就算沒有給對方造成太大傷害,可要是有一方不依不饒,或者被熱心群眾舉報的話……要是有名份的彼此呢,就要被告家庭暴力;沒有名分的呢,就應該有被打上尋釁滋事罪的名頭咯。而且,這樣做的話呢,除卻給拘留所增添人氣、給那醫院增收以外,好像也沒有太大作用。」
「應該多多少少能夠有些用呢。」陳若說,「您看,要是有一方想要動手,但是另外的那方有功夫,不說按著找事兒這方打,就是能夠自衛,就是能夠把主動施暴的人打的鼻青臉腫,哪怕就是兩敗俱傷,我想,對於施暴方應該也是一種震懾,對方應該很難再有膽量對自己的伴侶出手咯。」
「你說的是有前提啊,就是即使出現家暴,也不會要離婚。」
「這就是現在的真實情況。」陳若很無奈啊,「很多女性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還是要維護那可笑的婚姻。」
「好吧,你說的對。」韓子禾想想說,「可是,你不認為,也因為有這普遍情況,你才應該一手抓武力一手抓常識,讓柔弱的女性在身體強健起來之前,先讓她們的思想堅實起來,只有一個人從內心和思想上站起來,在面對暴力時,才不會立刻跪。」
「嗯,好像……還真有可以深度挖掘的價值!」陳若若有所思。
「其實,要真是有晶片可以控制人類思想,對於控制不住對弱勢群體動手的暴力分子,才是好事兒,這至少可以讓他們免於到拘留所增加人氣。」
聽到晶片倆字,陳若臉就發紅,而這仍然不是因為羞意,陳若覺得自己應該對於師兄有多遠躲多遠,要不然,真到啥時候她腦袋微微一抽,看上了那師兄,恐怕就要被她這位姑姥兒使勁兒嘲笑咯!
不過想歸想,陳若多多少少需要給韓子禾面子,順這話應和說:「您說的晶片作用……豈不是說晶片有提示的功能?就說施暴方想要暴躁,然後晶片就根據之前偵測到的情況予以控制?」
「差不多。」韓子禾之前也就是這般一想,所以特別具體內容還真不太多。
「嗯,雖然不用跟師兄談及,但是有機會還是可以研究看看的!」陳若摸著下巴,琢磨。
只是她說的有機會呢,大概就是一說,要真等她再次對此感興趣,好像不太容易。
「你說的打怕了,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跟施暴方的想法兒有些不謀而合咯。」
韓子禾就事論事點評,但是聽到陳若耳朵里啊,卻不由自主冒寒氣啊!
她還真沒質疑韓子禾,畢竟,不認同,那就不會有寒氣咯。
「您接著說啊。」
「……」「韓子禾」聽陳若這般說,真想搖晃陳若肩膀,讓她頭腦清醒些。
「所以,你應該……應該試圖在你那篇論文上凸顯思想堅實的重要性。」
「反抗?」
「當然要反抗咯,畢竟,誰都不是被當成沙袋養大的,嬌生慣養前半生,就是為了婚後讓對方當沙包?!」
「嗯!反抗!」陳若聽到這句,頓時心裡熱血就要沸騰,她搖晃著拳頭,好像就能出氣。
「但是反抗也是有方式方法的,雖然以暴制暴聽起來特別出氣,尤其是想像勝利後的場景,就更加恨不能立刻上手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被對方暴力對待那方,若是武力值不達標,咋辦?要是勢單力薄,你說咋辦?」
「那就科學的暴力還擊?」陳若還是不甘心放棄暴力理論。
「所以,你想想,是不是需要用演員的自我修養技能呢?」
陳若:「……」認真想想,還真是有理呢!
「要是有演技咯,是不是可以做到反擊成功之後,將自己映襯成、或者說在親朋好友和法官眼裡,還是被暴力者?然後,明明對方遭到反擊,可是他在親朋好友和法官眼裡仍然還是施暴者?」
「韓子禾」見陳若越說那雙眼眸就越亮,她那顆心可就越發的涼。
不是認為陳若這想法兒有問題,而是認為陳若看問題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