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隨便拿出一張,就能輕輕鬆鬆的換回一套小別墅,這比做什麼生意都要賺錢。
何況現在禁錮在身,又不能開分店,錢賺了沒處花,還不如收古董,收鋪面。
他可是記得非常清楚,再過幾年,軟妹幣就要大幅貶值,那更是需要把現鈔都花出去。不能遲疑,緩一緩,機會就錯過了。
張宏北還抱怨兩根金條的錢,其實也買不了多少東西的,現在市面上好東西很多很多,難道這筆錢花完了,你就不玩了?
「很多?」向濤心裡痒痒的不得了。
「對,光是南宋宮廷名畫,御用器物,我就見到過不少,還有人想出手還找不到買家。」
向濤細膩開始有些肉疼了,但他一想後世的拍賣行出來的,明朝官窯瓷器,哪一件不都是上千萬的,能換回多少根金條啊,心裡也就釋然了。
他一咬牙:「等這筆錢花完,您告訴我一聲,我再給你拿錢,咱們今年花上一大筆,把你看到的好東西儘可能的往回收。」
「這太好了,我就是不忍看到這麼好的古董會因為沒保存好而毀壞,心裡難受啊。」
心愿達成,張宏北額頭上的皺紋都舒展了好多,也放開了和向濤一碗一碗的拼酒,引得鋼廠的那幫大老粗,也在傍邊攢著勁的起鬨喝彩。
老少兩個都喝的正盡興呢,張媽媽過來了,看到老頭喝的紅光滿面,嘴上流油,便指著老頭笑罵「這個老東西,我菜都做好了怎麼人不見了,原來是躲在這塊喝酒呢。」
老頭陪著笑臉說,今天開心,稍微多了一點點。
「一點點,幾點點都不止了。別喝了,我給你盛半碗飯壓壓酒」說完,張媽媽搶過老頭的酒碗,把還剩下的半碗黃酒一口喝乾,轉身下樓盛飯去了。
沒過兩天,向濤就收到了一個小紙箱子的寶貝,他珍之重之的搬回家,還給她奶奶看了下。
老太太直夸向濤有內涵,還知道收藏些上好的古董,有向家祖上的遺風。
向濤暗地裡說,我有什麼遺風,更不想當收藏家,我實際上不過是為了保值增值,捎帶著裝點風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