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願意不願意,但在這其中卻是聽出了一些別的東西,一本正經的問道,「合著你們從上學開始就沒住過校。」
額,說漏嘴了,瞞了兩年了,沒想到反倒畢業了說漏嘴了。
「娘,您聽我解釋。」閆思蕊害怕地說到。
「沒什麼好解釋的。」王大丫轉身拿上了擀麵杖,隨後家裡便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戲碼。
說真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還是頭一次,但,挺丟人的,又覺得很有意思。
閆思蕊一邊跑一邊求饒,「娘,我真不敢了,我這不是和同學處不好嘛,不敢住啊。」
處不好?王大丫不信,但卻沒再繼續追了,「你還有處不好的同學。」
閆樂也連忙點頭,他剛才護了小姑一路,生怕把小姑打著了,這會子趕緊解釋到,「是的,剛開學的時候因為小姑成績好,同學孤立小姑一個多月呢,不過後來就好了,但小姑不敢住宿舍,怕有同學在她睡覺的時候害她。」
這是閆思蕊的原話,閆樂剛開始不信,後來不管信不信,反正越聽越驚心,隨後也覺得搬出去住是真的好,別的不知道,吃反正是真吃的好。
吃了那麼些好東西,關鍵時刻肯定不能掉鏈子,該護上那必須嘚護上啊。
閆思蕊在心裡也給閆樂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她帶大的仔,沒白養。
閆樂可不知道閆思蕊心裡對他是這樣的評價,反正這話一出,王大丫率先心疼上了,「蕊蕊還遭同學孤立啦,咋不跟娘說呢。」
閆思蕊不以為意,「都是些小孩子小打小鬧的,不成氣候,有啥好說的,後來不處的挺好的嗎,沒事兒。」
這事兒吧也就被一樣給帶了過去,但搬出去住是小,可工作就是大事兒。
王大丫和閆思文倆口子都不明白這倆孩子為什麼不去廠里上班,那麼好的單位。
到了這個時候,閆思蕊自然不會地瞞著啦,照實說了情況,「高考要恢復了,我想考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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