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常角度來說,日軍第一零七師團師團長新佑衛門中將,判斷的沒錯,他向中線和西線部隊求證,也是經驗豐富的之舉,但他卻忘記了一個事實,一零七師團領先另外兩路進攻部隊,有七十餘公里的路程,當新橋聯隊在那河遭到**師海軍陸戰隊第一旅一團迎頭一擊的時候,其他兩路日軍部隊,距離**師部隊的阻擊線,還有二十多公里的距離。
而且,海軍陸戰隊第一旅旅長陳夢橋少將,只允許使用迫擊炮的命令,更是迷惑了新佑衛門中將,他相信,如果**師部隊有重炮的話,新橋聯隊的傷亡,並不僅僅於此,畢竟,這是突然遭遇的伏擊戰,沒有重炮,那在那河南岸的**師部隊,充其量為一個營,最多,不超過一個加強營的兵力。
在這一點上,新佑衛門中將的判斷,大致上不錯,倒不是他愚蠢,而是戰場上發生的情況,給了他判斷的依據,他霍然起身,命令道:「黑田君,命令第二十一旅團旅團長河野少將,立即以旅團主力,對那河大橋南岸,進行猛烈攻擊,告訴河野君,我要在莊河縣城吃午餐的決定,不可改變!師團其他部隊,立即從現在的位置上,快速推進,如果遭到**師部隊的阻擊,以最猛烈的炮火,摧毀支那士兵的抵抗意志!」
第一零七師團的推進正面,不僅僅是那河南岸的吳爐鎮一個點,兵分多路,師團部隊的推進寬度,有四十餘公里,在任何一個方向上,都有可能發生新橋聯隊遇到的情況,所以,以最猛烈的攻擊,摧垮已是敗軍之將的**師部隊的抵抗。才是最有效的手段,不能被支那人的虛張聲勢所嚇倒!
只不過,二十一旅團推進的方向,是莊河縣城。是通往旅順口的必經之地,新佑衛門師團長才跟隨該一起行動,此刻,對那位打了首敗之戰的新橋聯隊長,新佑衛門中將不但不責怪,反而還感謝他,是他,用一個大隊的兵力,試探出了**師部隊的實力和真實意圖,為莊河縣城的大批傷兵。爭取足夠的撤退時間!
接到命令的第二十一旅團旅團長河野少將,先是命令旅團主力,迅速往那河方向推進,命令旅團重炮兵聯隊,立即前出。將那河南岸的**師部隊陣地,徹底炸平,為部隊通過打開通道,然後,又發電報,將新橋聯隊長罵的是狗血噴頭,命令他立即重返那河北岸待命。
而此時。第一旅旅長陳夢橋少將,已經離開一團指揮所,他知道,剛才的小勝,改變不了大局,以後。才是最殘酷的阻擊戰開始,未來的幾天內,那河河水會被鮮血染紅,他指揮的部隊,不僅僅是第一團。一旅的阻擊線寬厚,從吳爐鎮開始,到荷花山與二旅的結合部,長達三十餘公里,其中必須堅守的要點,就有四處。
在離開一團指揮所的時候,陳夢橋鄭重的跟孟建柱商量,「孟旅長,第一旅的阻擊正面,有三十餘公里寬,我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請你協助我指揮,一團和二團加上增援的直屬旅一團,從吳爐鎮到徐嶺鎮區間的所有部隊,都歸你指揮,你我各自負責一段,怎麼樣孟旅長?」
陳夢橋相信孟建柱的指揮能力,看一個人的才能,往往是一件事就能表現出來,孟建柱自然是求之不得,這是個聽見槍炮聲,就心裡直痒痒的軍人,但他還是推辭到:「多謝陳旅長的信任,沒有師長的命令,我不好參與部隊的指揮,當然,如果陳旅長命令我孟建柱,協助第一旅守衛陣地,我義不容辭!保證服從命令!」
孟建柱說的是實話,師長給自己的命令,是擔任戰區預備隊,還有管好莊河市府和警備司令部,現在,卻跑到前線打仗來了,這不是公然違抗師長的命令嗎,師長那是好惹的?雖然他心裡痒痒的難受,可是也不敢答應陳夢橋的要求。
陳夢橋看出來孟建柱的顧慮,笑著說道:「孟旅長,這件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我正要向師長報告剛才的戰鬥情況,隨便提出這個要求,一準能成!把你這樣一員大將放在莊河縣城干閒著,不是浪費嗎!」
有了陳夢橋這句話,巴不得留在前線,甩開膀子大打一場的孟建柱,立馬痛快的答應了,「那成!要是師長怪罪下來,陳旅長你可幫我擔待著啊!」
陳夢橋的電報,很快就到了在鮁魚圈,遼東半島戰區臨時指揮部的唐秋離手裡,看完電報,大笑起來,說道:「不錯,陳夢橋的第一旅首開紀錄,吃掉日軍一個大隊,自己未傷一人,葛處
第兩千四百九十一章 全力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