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楚天好像和武田有不解之緣似的,沒遇到武田,卻遇到了他手下的一個中隊長,正是楚天急需了解日軍抓壯丁的內幕,而不得機會的時候,他的手下就送上門兒來了,依照楚天的意思,真應該給武田中佐頒發一個「合作愉快」大獎,以表彰他無私的合作精神。
套話之前,得做足擺架子功夫,帶搭不理加一臉的不耐煩和瞧不起,否則,下級軍官反到是不自在,由此產生懷疑,反倒不美,小鬼子的規矩吃這一套。
三木看到楚天的一副臭臉,心裡的不愉快頓時升起,「真***,自己熱臉貼上冷屁股,自找沒趣兒!若論軍中職責,我這個憲兵中尉,讓你這個普通部隊的大佐,停下來接受檢查和甄別,你屁都不敢放,還敢跟我裝,美的你!不老實,**師探子嫌疑的大帽子扣過來,先到憲兵隊的冷屋子蹲上幾個小時,大佐啊,狗屎!照樣不鳥你!」
不管多不高興和不舒服,三木的臉上,一丁點兒都不敢帶出來,「拋開這個櫻木大佐極有背景的身份不談,就是他與自己頂頭上司,武田大隊長的私人關係,那就親密的不得了,自己得罪了他,就等於是和自己的上司過不去,那不是自找倒霉嗎?憲兵的身份是特殊,可得分在誰身上!」
想到這裡,三木滿臉堆笑,說道:「大佐閣下,我是憲兵第三聯隊第一大隊中隊長三木一郎啊,武田大隊長是我的直接上級。」說道這裡,還生怕這個惹不起的櫻木大佐,想不起了來自己是哪路毛神,緊接著補充一句。「五天前,卑職跟隨武田大隊長,與大佐閣下一起喝過酒!」
楚天裝作恍然大悟,變臉比翻還快,馬上親熱的說道:「哎呀,原來是三木君那,怎麼才幾天不見,三木君消瘦得如此厲害。我都認不出來了,請多多諒解!」說著,拉起三木的手,不住的搖晃。跟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那樣高興。
三木一聽楚天的話,滿肚子的不愉快,當時就跑到九天雲外去了,「原來自己錯怪了櫻木大佐,不是人家擺架子。是自己的模樣變得太厲害,」不過,楚天的話,勾起了三木的一肚子苦水。「大佐閣下,咱們借一步說話。」三木說道,還伸手做出個邀請的姿勢。
這正中楚天下懷。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三木打開話匣子,「大佐閣下,您還不知道,我們憲兵部隊,搜捕**師潛入仰光城內的探子,幾天時間,一點兒線索都沒有,伊藤總司令官大發雷霆,勒令我們的指揮官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他們,否則,指揮官要拿自己的腦袋頂數。」
楚天一臉的同情,三木繼續大倒苦水,「因為有這道嚴令,我都幾天幾夜沒有休息好了,才會如此的消瘦,苦不堪言那!也真奇怪了,**師的探子,就跟人間蒸發一樣,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找到,兩天前,在仰光東區,倒是發生了激戰,憲兵損失了十幾人,可連**師探子的鬼影子都沒有看到,也神秘失蹤了,」說著,還感慨萬分,連連搖頭。
楚天得到一個重要信息,唯獨沒有聯繫上的第十四小組,在仰光東區一帶,至少目前還安全,沒有損失,這讓楚天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三木的話,還沒有完。
接著說道:「**師的探子,還沒有搜捕到,又接到川島參謀長的命令,抓仰光城內的緬甸壯丁,凡是十六歲以上、四十五歲以下的男子,都要加入緬人義勇隊,協助咱們守城,這兩個任務加到一塊兒,弄得我們憲兵部隊叫苦連天,大佐閣下,您說,就憑這些緬甸壯丁,能對我們有多大幫助?」
楚天正色說道:「三木君,既然是參謀長閣下的命令,總部必然有自己的理由,不可懷疑,我們身為下屬,只要堅決執行命令就是了,這樣的牢騷話,到此為止,可不能對其他人亂講,小心軍法處置,安你個動搖軍心的罪名!」
三木驟然一驚,感激的看了楚天一眼,「看人家櫻木大佐,多善解人意,要是換了其他的高級軍官,罵一頓是輕的,不給自己幾嘴巴子才怪呢!遇到陰損加榆木腦袋的,說不定還拿自己邀功請賞去。」
兩人嘮得相當的入巷,楚天發現,武田的手下,和他一個德行,都跟得了話癆似的,打開話匣子,不說個夠,心裡憋得慌,你攔都攔不住,真是什麼人帶什麼兵,啥人玩兒啥鳥兒!當然,楚天是絕不會阻攔的,樂得聽到三木的大嘴「哇啦哇啦」的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