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多禮拜吧。」
「那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一定不要忘了找我。」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將軍閣下,我們是朋友,對麼。」
「當然。秋山先生,您是我最尊貴的朋友。」
「謝謝將軍閣下的真誠。有一件小事,不知道將軍閣下您願意不願意幫忙!」
砰砰!
托夫斯基錘了錘胸口。
「秋山先生,我們是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尤里。有什麼事請直說,以我們的關係,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
「......」
「......」
五分鐘後,托夫斯基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建南也沒有意外,拿起圍巾擦了擦嘴,慢條斯理道。
「如果將軍閣下不方便的話,那就不用麻煩了,我再想想辦法。」
干,還是不干?
幹了,肯定有好處。
羅伯特都那麼慷慨大方,他的老闆,又豈會小氣,這麼大的事,肯定會有很豐厚的回報。
可是.....
托夫斯基臉色幾經變化,考慮了片刻,他才為難道。
「我非常願意幫忙。但是您也知道,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到的,我們還需要其他人的幫忙。」
「哈哈。」
沈建南站起身,走到了托夫斯基背後,輕輕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有閣下這句話,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問題。」
說著,沈建南從兜里摸出了一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涅瓦河畔別墅的鑰匙,那裡,有兩位捷克的女郎在等著將軍您的寵幸。我想,您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總是複雜繁瑣。
男人女人之間深入交流的關係,男人男人之間的利益關係,親情關係、愛情歡喜,或者基因遺留的本能關係。
但在成年人的世界,從來就沒有真正純粹的關係。
無論是感情,或者是利益。
要想將關係的紐帶做到牢不可破,越多的關係牽涉,那就會越藕斷絲連。
莫斯科,蘇霍伊莫斯科飛機製造廠。
三輛不同顏色的客機靜靜停在機場停機棚里,龐大的機身,像是一隻只鋼鐵大鳥,近距離觀看,給人一種非常龐大的壓迫感。
超100型客機,一輛七十五座機型,兩輛六十人機型,都是蘇霍伊航空公司在各地飛行的主要客機型號。
但現在,它們內部的結構已經不再。
中空的飛機內,白色的義大利皮革將四周包裹的嚴嚴實實,幾乎看不到任何明顯痕跡,原本的頭等艙位置,也被改造成了一間獨立的臥室。
臥室很寬敞,地上鋪著豪華奢靡的白色羊毛地毯,一張三米多寬兩米多長的大床,鋪著精緻的床墊和被褥,看起來非常鬆軟舒適。四周衣櫃、梳妝檯和鏡子,樣樣俱全,還有一張兩米多長的多人真皮沙發,橫靠在床的對立方向。
商務艙的隔艙也已經消失,聯排座椅不知道去了哪裡,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皮質沙發分散在四周,中間圍著一隻象牙般乾淨光滑的白玉桌子。
四周裝著各種燈飾,冰箱、酒櫃被鉚釘緊緊固定在兩側,在琉璃燈飾照耀下,將整個機艙就像是一間豪華的空中宮殿。
原本經濟艙的位置的連排座椅同樣不復存在,一張三米多長的桌子被緊緊固定在機場板上,這裡,周圍擺著一排排單人沙發,前方一側配備有投影機設備,完全就是會議室的裝修風格。
停機坪外,幾名機械師搭載著梯子,在做著飛機的安全性檢查。
但讓人無語的是,這些傢伙個個身上口袋裡都揣著一隻銀色的鋁質酒壺,幹上一會活,就特麼拿起酒壺喝上一口,讓人深深懷疑他們會不會不小心從梯子上掉下來摔死。
「老牟。這些老毛子天天喝酒,真不會誤事?」
「放心吧。這些機械師都是經驗豐富的機師,喝這點酒,不影響的、」
停機坪外面,彭三和牟志忠兩人站在一起抽著煙聊著天。
但對於牟志忠說的話,彭三怎麼看都感覺不靠譜。
飛機這玩意,可是飛上天的,萬一出上一點點差錯,那可是會死人的。
「老牟。你確定?這事可一點問題都不能出啊。」
「沒事。我賣給川航那些飛機,也是這麼弄回去的,那時候,有人還喝醉從飛機上掉下來呢。老毛子有一點好,就是喝酒,也不會耽誤工作質量,這點,我很清楚。別看這些傢伙喝酒,心裡都有數的。不會出什麼錯的。」
「真的假的。人都喝醉了,還能不出事。」
「真的,這些傢伙喝醉了還能開飛機呢,我以前認識一個飛行員坐過他的飛機,那傢伙開著開著,就喝醉了。我差點沒嚇死,你看,不是一點事沒有。」
「.....」
彭三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特麼......
正在這時,一輛黝黑閃亮的加長勞斯萊斯朝著這個方向駛了過來。
車裡,尤利婭.西多羅夫和其娜.卡諾斯基眼睛上蒙著白布,也許是因為看不到東西,感官比平時更加敏感,兩人變得有些緊張。
「親愛的。你到底想讓我們看什麼。」
「......」
第七十八章 世界的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