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敏菲說了很多話,在王子君看來,她唯一想要表達的意思,都在這一句話之中了。
王子君也誠懇的說道:「我對紀部長也是久聞大名,說實話,以前我在山省的時候,沒少麻煩他啊!」
紀敏菲不敢確定王子君這句話有多少真實的成分,但是能聽到他這麼說,她的目的就算達到了。當下又對莫小北道:「小北妹妹天生麗質,不打扮是清水出芙蓉,稍微一打扮那就是錦上添花啊。姐姐準備在這兒開一家高級會所,以後常來玩哪!」
此時的紀德強早就沒了對莫小北的窺視之心,最想做的事,就是從這個場合離開,這種尷尬局面弄得他恨不得鑽地縫兒啊。
看著王子君的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他就準備去開車門,就在這裡,無意間看見自己的蘭博基尼正被一個粗大笨拙的拖車給拖起來了。
「哎,你們想幹什麼?」紀德強著急之下,迅速朝拖車的方向跑了過去。
「同志,您違章停車兩個小時,按照城市管理條例相關規定,我們將依法對您的車實施暫扣,有什麼問題,您可以向我們的上級機關反映。」正在指揮拖車的城管,義正辭嚴的向他亮了一下執法證,把暫扣單遞給他,請他簽字。
紀德強見一個小人物竟敢跟自己這麼說話,不由得火冒三丈,差點掄起巴掌拍出去,想想正站在不遠處的王子君,又把抬起來的手臂放下了。
「對不起,城管同志,我知道錯了。咱們能不能變通一下,車就不拖走了,我認罰怎麼樣?」
紀德強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用自己最溫和的聲音,向那名指揮拖車的城管求情。
「對不起,同志,按照規定,您的車需暫扣二十四小時後再進行處理,這是暫扣單,請您放好了,二十四小時之後,到我們單位接受處理。」
年輕的城管,臉繃得緊緊的,根本就不給紀德強面子。
「德強,車的事等會兒再說。」紀敏菲見紀德剛跟城管糾纏不清,抱歉的對王子君笑笑:「這孩子,真是沒禮貌。讓您見笑了!」
王子君寬容的笑笑道:「沒事,不用計較。那我就先過去了。」
說完,王子君就和莫小北開車走了。
「你可真是沒眼色,分不清孰輕孰重,我今天讓你過來是幹嘛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喲!」沒有了王子君在場,紀敏菲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指點著紀德強,厲聲訓斥道。
紀德強從小就害怕姑姑,此時聽著姑姑的數落,小聲嘟囔道:「不就是一個組織部長嘛,您對他的態度真是不可思議,我爸來南江是要當省長的,為什麼非得請他吃飯?要說請客,也得是他來作東才對!」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爸的打算?我告訴你,你爸來南江的事情,上面只是一個意向,成與不成,變數大了!這個王子君就是變數之一。」紀敏菲說到這裡,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道:「你說你,平常你表現的還是挺好的,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被姑姑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紀德強再不敢還嘴,只是在紀敏菲罵累了離開之後,他才一臉不屑的自語道:「我就不信一個組織部長能翻了天,女人就是喜歡小題大做!」
「那拖車的人,是你叫來的?」莫小北一臉壞笑的問王子君。
王子君朝坐在副駕駛的莫小北看了一眼,笑了笑道:「你老公就這么小家子氣?咱們南江的執法人員都成了執法必嚴,違法必究的黑老包啦!」
莫小北笑了,不過又擔憂的問道:「紀敏菲請咱們吃飯,應該和她哥哥的事情有關,如果日後被她哥哥知道了,豈不是不好相見哪?」
「不好相見就不見嘛。哎,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患得患失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王子君踩了一下油門,跟上前面的車輛,笑著打趣道。
「能不見嗎?」莫小北有點不依不饒。
「最好能。」王子君搖搖頭,嘆口氣道:「南江已經夠麻煩了,再來一個添亂的,那就永無寧日了!」
當屈振興走進葉承民辦公室的時候,見葉承民正在打電話,就想掩上門離開,葉承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進來坐下。
「老紀,歡迎你來南江,有你過來
第一四六三章 在其位謀其政 人心穩百業興(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