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震岳想要幹什麼,他哈哈一笑道:「震岳哥您放心,大的事情小弟我沒有本事幫不了您,但是這種小事情我一定給你搞定。」
阮震岳在聽到小何的話之後,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他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進行糾纏,而是猶如一個長兄一般又就小何的婚禮呢問了幾句。
掛斷了電話,阮震岳朝著趙德乾看了一眼道:「你去通知程市長來一趟。」
趙德乾不敢怠慢,出去之後立即給程曉萍打電話。程曉萍此時因為嵐河工業園的事情正鬧心,聽到電話之後立即趕了過來。
「阮書記,是我工作沒有做好,給您添麻煩了。」才一進門,程曉萍就沉聲的檢討道。
對於程曉萍這個女人,阮震岳是了解的,見她一進門就檢討,知道這人是已經把了自己的脈,他輕聲的笑了笑道:「曉萍市長,這不是給我添麻煩的問題,是給咱們整個東埔市抹黑的問題。」
程曉萍看著義正詞嚴的阮震岳,心中暗道,當初做鬼的是你,現在充好人的還是你,你就不想想,老娘拼命地招商引資是為了誰?
她心中雖然有些不忿,但是表面上卻是低著頭,一副等待著阮震岳批評的樣子。
「這件事情,你作為主持工作的代市長,處理好這件事情責無旁貸。」阮震岳朝著沙發上躺了一下,接著道:「當然,你工作多,一些事情顧不過來,這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嵐河工業園出了問題,工業園區的班子和環保部門的責任一定要追究,這件事情一定要一查到底,給上級,給群眾一個交代。」
程曉萍品味著阮震岳的話,心中一陣的了悟,她已經明白阮震岳讓她過來的意思了。
處理一兩個幹部將這件事情給平息了,雖然這些被處理的幹部很是有些冤枉,但是對他們的處理,卻能夠將粘在自己和阮震岳身上的責任給摘除了。
「阮書記,在處理這件事情期間,企業怎麼辦?」程曉萍在沉吟了一下,輕聲的問道。
阮震岳朝程曉萍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喜。不過他還是道:「企業發展和環境保護並不相矛盾,我們政府在這方面可以一手抓企業發展,一手抓環境保護,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嘛!」
「是,阮書記,我一定認真落實市委指示,就愛那個這件事情事情辦好辦實。」
看著程曉萍離去的身影,阮震岳心中暗道這是一個懂情趣的女人。不過此人有時候也要提防一二,謹防對自己反噬。
醫生在處理主要傷口的時候,自然沒有理會這些口子,但是現在主要傷口都已經處理完了,他的臉部也就被聊了十幾針。
「媽,您冷靜一點,遠兒他現在沒有辦法說話。」曹真兒看著弟弟這樣,也是一陣的心痛。她剛才已經向大夫了解了自己弟弟的病情,知道自己弟弟最大的傷痛並不是臉上的皮外傷,而是在下面。在臉上,
怎麼就這麼巧呢?
想到一聲所說的情況,曹真兒有一種抓狂的衝動,但是此時她還是要先安撫她媽。
「兇手呢?兇手抓到了沒有?」李秀英突然大聲的叫起來,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剛剛來時的優雅,大聲嚷叫之中,就好似一個將要發狂的怪獸。
陪著李秀英來的,除了家裡的幾個工作人員之外,就是公安廳的廖副廳長,他看著發狂的李秀英,就沉聲的朝著正在外面執勤的一個民警道:「你過來一下,我問你,兇手抓到了沒有?」
那民警雖然第一次正面和公安廳的副廳長接觸,但是他在內部的餓刊物上卻是沒少見過這位副廳長的照片。此時聽到廖副廳長問,就沉聲的道:「領導,我只是負責在這裡看守,其他事情您要問我們領導。」
「看守?你看守什麼?」曹真兒看著那年輕的警察,很是不客氣的問道。
「看守犯罪嫌疑人。」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那年輕的警察終於開口說道。
犯罪嫌疑人,這五個字一出口,頓時讓李秀英整個人爆炸了開來。她伸手朝著那年輕警察的臉上打去,嘴中更是猶如咆哮一般的道:「你說什麼,你說我兒子是犯罪嫌疑人,誰讓你這麼說的?誰給你權利這麼說的?」
那年輕的警察因為反應的有點慢,被李秀英一巴掌打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