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被他捏住命門,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傢伙根本不是內勁巔峰,而是意境武者。
自以為想明白了前因後果,秦韻蘭絕望的閉上眼睛,一副認栽的樣子。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凌越眯著眼睛盯著秦韻蘭的臉,有些疑惑。
因為此時秦韻蘭的臉和剛才的不一樣,此時此刻她的臉更加漂亮,雪白,細膩。
「有意思!沒想到你還會變化之術。」凌越笑道。
「哼!」秦韻蘭面無表情,冷哼一聲
面對秦韻蘭這模樣凌越也不著惱,一隻手抓著秦韻蘭的脖頸命門,另一隻手則是在她身上摸索。
感覺到凌越的動作,秦韻蘭猛地睜開眼睛,怒視凌越。
「你想幹什麼?士可殺不可辱!」
凌越笑了笑,說道:「幹什麼?你不會自己看嗎?而且你算哪門子的『士』?」
秦韻蘭有些慌了,說道:「你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發誓,無論天涯海角,一定要殺了你。」
凌越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你想多了,就你我還看不上。」
不停的在秦韻蘭身上摸索,凌越最終看向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戴著一個如同羊脂一樣白皙的鐲子,伸手將它摘下來。
秦韻蘭一驚,著急道:「等一等!」
凌越沒有理她,在接觸鐲子的一瞬間一股靈力傳來,然後滋養他的身體,同一時間他感覺身體的死氣好像被消失了一些。
「雪雲靈玉?我就說剛開始怎麼感覺不到你身上的靈氣流向,沒想到居然是被它給掩蓋了。」凌越自言自語。
「快還給我!不然……不然……」她想說一下威脅的話,不過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樣說了。
現在自己在凌越手上,他要殺自己太簡單了。
凌越毫不客氣的將雪雲靈玉塞進背包,說道:「歸我了!就當是對我的補償了。」
「你……」
秦韻蘭見凌越黑她的手鐲,而且還這麼理所當然,頓時怒了,不過還沒有說完,凌越一記手刀劈在她的脖頸,然後她就昏了過去。
凌越看了看鴻藥堂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拿起掉在地上的藥材盒子,離開這公園。
沒過多久,一個杵著拐杖的老者來到秦韻蘭身邊,輕輕推了推。
「韻蘭?醒一醒!」
不見秦韻蘭醒來,老者苦笑搖搖頭,在孫女旁邊的花壇邊上坐下。
他有些怪自己沒把話說清楚,想來孫女應該是以為自己中毒,然後來找那小伙子算賬,最後反被打倒吧!
過了十幾分鐘,秦韻蘭悠悠醒來,然後耳邊就傳來爺爺的聲音。
「韻蘭!」
「爺爺!」秦韻蘭站起來,搖了搖有些眩暈的頭。
清醒一些,猛然想起剛才的事情,摸了摸手腕,空空如也,頓時一雙眼睛瞬間被水霧填滿。
「韻蘭,怎麼了?」老者問道。
「我的手鐲被搶走了。」秦韻蘭帶著哭腔說道。
老者一愣,問道:「是你母親給你的玉鐲,說是只能給你丈夫的玉鐲?」
秦韻蘭點點頭。
老者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那玉鐲可是一件法器啊!價值不可估量。
不過下一瞬,老者還愁眉苦臉的臉頓時變得興奮起來,甚至語無倫次。
「搶的好!搶的好啊!哈哈哈……」
秦韻蘭有些不明白現在的精神狀態,頓時忘記了委屈,而是關心問道:「爺爺,沒事吧?玉鐲被搶了就被搶了,我會想辦法再拿回來的。」
「不要,韻蘭,千萬不要去拿回來,那小伙子不是想要嗎?給他就是了。」老者詭異笑道。
呵呵,拿了我孫女的鐲子,那麼你就和我秦家有了牽連,我不著急,來日方長。
「爺爺,你是不是毒性攻心,神志不清了?」秦韻蘭道。
「哈哈,傻丫頭,爺爺沒中毒。」老者道。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我出來看看那混蛋有沒有走遠?」
秦韻蘭已經稱呼凌越為混蛋了,可見怨念有多深。
「是這樣的……」老者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