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肉就是我們經常吃的大腹,哦,東瀛餐廳中叫它toro。不過,我們待會兒再吃這塊,先嘗一嘗這個。」
一邊說,張晨一邊用和刀將赤身也就是魚背的肉小心的切成半厘米厚的片狀,從中拎出一片,放入口中,閉上眼嚼了幾下,「不錯不錯,你也嘗嘗。」說罷,拿過一個餐碟,用廚刀挑了幾片放在碟子中。
東瀛料理在美國非常流行,不管是東海岸還是西海岸,都有相當高端的壽司店,貝蘭克芬對此當然不陌生,像模像樣的拿起筷子,挑了一點芥末塗在魚肉上,蘸了蘸醬油,放入口中。
張晨搖了搖頭:「你可以試試不使用調料,這條魚剛剛宰殺還不到兩個小時,非常鮮,調料太多,反而遮擋了食材本身的鮮味。」
貝蘭克芬擦了擦嘴:「已經非常不錯了,如果能夠有杯威士忌更是再好不過了。」
張晨呵呵一笑,從冰桶中提起一瓶香檳,「酩悅的味道雖然中庸,但配刺身再好不過了,不會遮擋食材本身的味道。」
貝蘭克芬笑呵呵的接過香檳,給自己和張晨各倒了一杯,張晨又切了兩塊不同位置的魚肉,最後,才拿起那塊大腹:「這塊toro,質量非常不錯,你看,這裡的霜降非常均勻,是不是和kobe很像?」
張晨動作輕盈的把這塊肉小心的切成幾十片厚厚的刺身,提醒貝蘭克芬:「不要蘸調料,嘗一嘗。」
貝蘭克芬夾起一片魚肉,放入口中,只稍稍感到那麼一絲轉瞬即逝的腥氣,隨之而來的就是濃郁的脂肪香氣。
「好吃,好像舌頭一頂,肉就化掉了,比在紐約吃到的更加鮮美。」貝蘭克芬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
張晨微笑道:「我們剛剛先吃了赤身,緊接著又吃了中腹的兩個部位,最後才吃了味道最濃郁、最肥美的大腹,如果一開始就吃掉了大腹,再吃赤身和中腹也就索然無味了。」
張晨瞳孔微縮:「納斯達克現在充其量只是中落,連赤身還都算不上,現在吃掉,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