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上創造出一種充滿陽光的生動感覺。」
他故意停頓一會兒,才總結道「德蘭在科利烏爾的經歷,他在那裡創作的畫作,標誌著他職業生涯中的一個開創性時刻。
二位請看這幅作品。」
沈瑜引導約瑟二人把注意力轉回畫面,「傳統意義上的陰暗、無光的陰影概念已經消失了:在海灣對面的群山中,山脊的陰影呈現出明亮的藍色,和上面的天空一樣明亮。這幅畫還展示了德蘭對他在信中提到的色調劃分的拒絕,對純色的偏愛。
大海不再是一個由互補的顏色組成的集合體,而是一股由淺入深的純藍。在海灣的中央,德朗甚至放置了一些大膽的紅色顏料,詩意地捕捉了波浪起伏的水面上光線的折射。
1905年9月回到巴黎後,德朗準備了一批繪畫作品在沙龍上展出。
1905年的沙龍,德朗的作品和馬蒂斯的作品一起引起了軒然大波。評論家路易斯·沃克斯切爾斯對馬蒂斯提出的觀點感到憤怒,他輕蔑地創造了「野獸派」這個詞,後來被用來描述這些藝術家確實提出的重大革命。
儘管受到激烈的批評,但是,幾位藝術家仍舊繼續創作。
這幅作品,在高盧國南部一個沿海小鎮的烈日下繪製,紀念了野獸派歷史上的一個開創性時刻,以及德蘭在確定色彩新角色方面的核心作用:熱情、直接和激進。像《科利烏爾港》這樣的畫作代表了這位藝術家最新的、重要的發展。」
沈瑜的語速不快,儘量把這幅畫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特別強調了這幅畫的對於野獸派繪畫的意義。
約瑟沉默半晌,才說道「謝謝您的精彩講解,這幅作品,讓我想起高盧國南部,閃爍的氣氛和色彩。」感慨過後,他的語氣變得輕鬆「您認為這幅畫在未來的升值潛力如何?」
沈瑜說「我購買這幅畫,就是看好德朗作品的升值潛力。」
約瑟看了看班傑明,又對沈瑜問道「你給這幅畫的定價是多少?」
沈瑜直接說道「3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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