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平靜的回了一句道:「你身體不舒服嗎?」
感覺整個人都要抓狂的北川香子,切實感受到了他已經變得真是沒有一絲一毫把自己當外人看待,而全然是一副和自己是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樣子。氣也不是,哭也不是的她,板著一張臉,睜大了眼睛是瞪著他看道:「除了這一句話以外,你還能說一點兒其它的東西嗎?」
先是「哦」了一聲,繼而把手中的報紙是翻了一個面的竹下草芥,雙眼是繼續盯著報紙上面的內容,右手是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全然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他,聽她中氣十足,就知道她沒有身體的不舒服,而是猜測她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借題發揮的在鬧小情緒。自己帶有答非所問道:「你要是不方便碰冷水,那麼今天早上的碗,由我來洗。」
被他這麼一說,徹底搞得沒脾氣和無語的北川香子,懷疑自己是不是上一輩子欠他什麼,才會使得他這一輩子來這樣子的氣她。向後一倒,靠在了椅背上面的她,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是死死地看著他,有氣無力道:「在你的眼中,報紙是不是比我更重要?」
全然不知一大早她到底怎麼了的竹下草芥,依舊沒有把左手中的報紙放在桌面上,初衷不改道:「不,你比報紙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