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油然而生。
自己要是不參加薔薇會,那不是在直接表明個人就被她們劃為不是正經女人一類。今後,她在西麻布怎麼過下去?
酒井理惠又不是不知道日本人的國民性。自己一旦被排斥,不但背後會有各種來自人們的閒言碎語,而且住在這裡的各家都不會和她往來,視自己好像瘟神一樣。
她連忙澄清自己清清白白地身份道:「我們是未婚夫妻關係。我們兩家還是世交,都是四國高知縣的市民。
我們從小就訂立有婚約。準確的說,我是被指腹為婚,完全不是那種貪圖男人錢財去攀高枝的女人。」
「你怎麼不早說呢?看吧!差一點讓我們誤會了你。」長發女人變臉比翻書還要快。她的臉上再次展現出了和顏悅色的笑容道。
「我們薔薇會除了收住在西麻布各家的夫人們之外,還收各家的小姐們。男人們就不收了。
入會的都是女人。我們女人聚在一起,才好說我們女人之間的貼心話。」短髮女人笑容中帶著人畜無害的模樣道。
酒井理惠又不傻,早就看出了不單單只是女人那麼簡單,而且先決條件得是家裡面有錢的女人。
自己當初住在台東區上野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類似於這樣的民間自發組織?這一個薔薇會也沒有像今天一樣的主動來邀請自己入會。
短髮女人打開攜帶的愛馬仕鉑金包,拿出了一張表格遞送了出去道:「你先留一個手機電話號碼給我們。
下一次活動的時候,我們會通知你。屆時,你再帶上填好的表格,以及一百萬日元的入會費。」
酒井理惠心裏面「咯噔」了一下,卻沒有在臉上顯露出來一絲一毫嫌貴。物有所值,她暫時不知道。
不過,自己倒是知道,未來的生活就此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她在目前是完全不能夠適應這一種階層身份上升所帶給自己的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