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東西了,你不餓嗎?」
「不餓!」蕭乾生感到鬱悶不已,嫵媚的眉頭任性的擰成結,虎著臉一把將手裡的書冊摔在桌上。「把東西拿走,我不吃!」
「乾乾……」溫子慕幾乎想要嘆氣了,「掌法可以慢慢練啊,你都已經練到了第十層,我上次聽洛師傅說你這樣已經很厲害了。他說當年楚師傅跟他學這套掌法時,足足學了十年呢。你這才六年就只剩三層了是不?」
蕭乾生一瞪鳳眼,「那還不是你比我更厲害!你說楚師傅學了十年,那當初他練的是研陽掌還是研陰掌?」
「好像是研陽掌。」
「同樣都是研陽掌,為什麼你練只要六年就到了十二層,楚師傅卻用了十年才到十三層?」
「這我哪知道啊。」溫子慕抿著嘴溫柔的笑,低聲說:「你快些吃飯,我陪你再到後山去練練?」
蕭乾生這才順了氣,冷哼一聲問道:「都有些什麼菜?」端起飯碗,在溫子慕的伺候下,他三兩下的吃起來,其實他早就餓死了!
「慢點吃啊,又沒有人跟你搶。」溫子慕在一旁寵溺的微笑,雙眼的視線在少年白皙俊美的臉龐上掃過,不由自主的就盯上了少年嫣紅薄薄的唇瓣。
昨晚夢裡被自己偷偷吻過的唇,就是這一副對吧?
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做那樣的夢,師傅一開始就跟他說過,若想練好研陽功,少年的陽氣最為關鍵,一旦泄陽便再無把研陽宮練到頂峰的可能。
可是一連好多個夢裡,他總是會夢到一個嫵媚俊美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身形修長,面如冠玉,或冷眸傲嬌,或瞪眼哼唧,這個身影都是同一個人。
乾乾。
夢裡的乾乾還是如眼前這般美貌傾城,一顰一語都透著冷艷和精悍,但為何他在夢裡的表現卻是那麼的奇怪,總是忍不住的想要親近乾乾,偷吻他,擁抱著他,甚至想要……
這應該就是人們所說的春-夢的。
少年情懷不是錯,但對象是自己疼了將近十年,一直喚作弟弟的少年,更別說他們還都是男人!這就不得了了!
溫子慕每每醒來都會被自己的夢嚇出一身冷汗,白天根本不敢太與乾乾靠近。
好多次乾乾都發現了他的異常,冷冷的問他為何像是在疏遠自己,但他越是看著乾乾如玉的面容,越是容易想起在夢裡對自己柔情蜜語微笑的少年。
壓在心底的羞恥之事如何說得出口!
溫子慕悄悄的低下頭,心裡的羞恥感幾乎快要將他淹沒了,他覺得自己真是骯髒,他不是個好哥哥,一個好哥哥是不會對著自己的弟弟有一親芳澤的齷蹉念頭的。
「慕慕,我想吃野豬肉,明天我們一起去後山打獵好不好?慕慕?溫子慕!」
蕭乾生氣憤的揮了眼前明顯在發呆的英俊少年一眼,冷冷說:「你在想什麼呢?你最近是怎麼回事,太不正常了,居然在我面前也能有時間發呆!」
以前慕慕陪在他身邊都是時刻把神經緊繃起來的,他有什麼需要有什麼不爽他都能第一個察覺,現在他跟他說話都能閃神了,怎麼回事?
他是不是不在乎自己了?
「溫子慕,我問你個事!」蕭乾生眉頭緊皺,白皙的俊臉怎麼看怎麼猙獰,「上個月洛師傅下山,為什麼只帶你一個人去,他怎麼不帶我一起去?就連楚師傅都留在山上,你們到底是去山下幹嘛了?」
冷酷追問的語氣,就像一個懷疑相公在外面花天酒地回來後,哀怨委屈又憤怒的小娘子。
溫子慕回過神,心虛的別開眼,「哪有不帶你去啊,是你自己睡過頭了,楚師傅看你還在睡就不忍心把你叫醒,他不去是要在山上照顧你啊。他若是跟著去了,你這個啥都不會做的傢伙一個人在山上準備吃什麼?」
乾乾幹嘛用這樣哀怨惱怒的神情跟他說話,薄唇抿緊黛眉微蹙的,精緻的五官生動起來,因為情緒急起而變得激動的臉龐透著俊麗的粉紅色。
好美,如果能夠抱著他親一口的話……
嗷,為什麼他大白天的都能有這麼齷蹉的念頭!溫子慕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無藥可救了!
但話又說話來,小時候彼此都
第二十三章 :懵懂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