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慕:「……」
回頭,其他的黑衣人已經被白衣男子談笑間處理的差不多,只有兩個逃的快就跑入夜色中不見人影,不過這兩個突然出現的神秘男子走了,溫子慕當然也不會不要命的再去追趕道謝。
只是這兩個男子剛剛一系列的行為和話……
「慕慕,」蕭乾生早已經扒下了溫子慕擋住他眼睛的手,皺著好看的眉頭望著夜色中相擁騎馬離開的兩個男子背影,疑惑嚴肅的問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好像是師徒哎。」溫子慕抓抓後腦勺,「乾乾,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離開這裡回去吧。」
今晚幸好他們遇上了高人,否則現在估計都沒命了。
「師徒?」蕭乾生彎著腦袋,巴巴的說:「可我還是不明白,他們兩個人只是師徒關係的話,為什麼要一直抱著親著說著肉麻兮兮的話,那些話不是只有好兄弟才能說嗎?還有親親,原來不是好兄弟也能親親?」
溫子慕一口血沒吐出來差點暈死過去,一個暴栗敲在小孩頭頂,哭笑不得笑罵道:「你在好奇什麼?我身上都是傷,都快要被痛死了,還不快離開這裡?」
出來一看他們也只有一匹馬,連忙先把小孩送上去,自己再坐到後頭仔細的抱著小孩的腰,一踢馬肚子噠噠的跑出老遠。
靜心一想,剛剛那兩個神秘男子好像也是這樣騎著一匹馬離開的,也想他抱著乾乾一樣,也喜歡時不時的低頭親一口乾乾滑溜溜的臉蛋,也……
喉嚨一顫,溫子慕英俊的臉龐驀的就紅了,趕緊一拉馬繩子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心裡卻噗通噗通的直跳。
他不小了,當然知道前面那兩個奇怪的男子是什麼關係,那種人並不多見,但也不少見,至少他在鄂州就碰到過,他還知道鄂州最繁華的街市還開了家這樣的花倌,裡面都是些漂亮的小倌兒,來來往往的也都是愛這口的男人們。
書稱「斷袖龍陽」,俗稱「好那口兒」,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是這些事,他怎麼好跟小孩講啊。
小孩還在生氣他剛剛敲他頭的事,咬著唇瓣不停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氣呼呼的喋喋罵道:「溫子慕,你是個大混蛋!」
溫子慕聞言不禁對天翻了個白眼,重重的嘆了口氣,第一次惡狠狠的低聲對小孩斥道:「別亂動,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扔在這裡餵野豬吃了!」換來的是小孩在手臂上的兇狠的一口。
「你才是野豬,你是世上最大最討厭最丑的大野豬!」
蕭乾生心裡其實也被嚇到了,第一次被人這樣無情的堵殺,背後肯定是有人指使的,雖然具體不敢肯定是誰,但是想也想得到還有幾個人會掛念他的「安危」,心裡的恨隱藏的滴水不漏。
索性,還有一個處處護著他的溫子慕,那個被他罵是混蛋的溫子慕。
「好吧,我是野豬,那你就讓我這個野豬把你吃了吧?」少年無奈的搖頭,雖然身體上深深淺淺的都是刀傷,幸好也沒有傷到內臟,都是些皮外傷,除了痛了點還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自己把偷偷溜出來的小孩又找回來了,心裡就莫名其妙的喜悅起來,抬眼望望天穹明朗的星空,再看看還悶在自己懷裡賭氣的漂亮小孩,心滿意足的笑了。
低頭,吧唧一口在小孩□□的白皙頸項映上一個親吻。「乖,我們回家。」
「你吃了我?笑死人了!」蕭乾生在少年懷裡裝逼作勢,學著剛剛看到的白衣男子向後仰著嫵媚的臉龐,高傲的伸手挽著溫子慕的頸項,吃吃冷笑道:「就算要吃,也是我先吃了你吧?」
表情勾引挑逗到位,就是甜膩的嗓音還差了幾分,失敗!
「坐好別動!」溫子慕又是一個無情的暴栗敲下去。
馬蹄得得,一路月色朦朧,兩個少年帶著一身的皮外傷直奔鄂州的方向。
兩人一直趕了三四天路才回到溫府,都是不告而別,府里上下都急的不得了,兩個少年剛一踏進家門,汪夫人迎上來就見他們身上還沒好全的傷痕,嚶嚶的拉著「兩個兒子」的手就嚇哭了。
溫正道也是氣的不行,聽說兒子們被人暗殺的事更是嚇出一身冷汗,當即下令不准他們再私自出遠門,氣呼呼的在書房裡把兩
第十五章 :神秘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