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決然無情的方式,獨自遠走,獨自沉默,總好過再一次的為一個人萬劫不復。
「溫子慕,我、我竟然不知道,我傷你到了這樣的地步……」
蕭乾生的怒氣在這個時候早已經被沖刷的一乾二淨,望著秉性一直瀟灑成熟的男子,現在在自己的跟前,居然是如此一副不能再相信、害怕再相信的模樣,他同樣內疚的幾欲窒息。
猛的拉下溫子慕的脖子,蕭乾生俊美的臉龐上升起了一種毅然而然的堅定和羞意。咬咬牙,他眼神兇猛歉疚的誠懇說:「我讓你抱我,從此以後,一直一直的讓你抱我,就讓你一個人抱我!除了你,我的身體再也不會讓第二個人沾染,你想在床上怎麼抱我都行,不是床上也可以!」
溫子慕聞言一怔,耳邊聽著蕭乾生一連串噼里啪啦的聲音,說的好像都是些非常了得的東西,腦子一抽,他半天都轉不過來,只是將黑眸一暗,呼吸沉重的喘了一下:「你在說什麼?」
「我說,御花園,鞦韆架,乾明宮的殿裡,御桌上,御椅上,宮裡的地板上,牆面和柱子,庭院外的假山,白色的石凳,甚至是夜裡宮殿上方的宮頂上,站著躺著坐著!都可以!」
蕭乾生抓住了溫子慕的手掌,突然極為溫順的笑了一下,他將溫子慕的手掌緩緩下拉,從自己胸前的衣襟里探入衣內,俊眉一蹙,透出一股子俊氣里的妖媚。
「我很抱歉傷了你的心,已經發生了的事我也無力改變,那麼就讓我把自己以後的日子,連心帶著身體,我都賠給你,作為補償,你不要對我客氣,你說,行不行?」
愛你,很愛很愛你,愛到為你低下了凌傲天下的頭顱,卑微到了塵土裡漸漸開出一朵只為你綻放的美艷花朵。
「溫子慕,如果你現在能夠原諒我,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那麼就請你此刻吻我,終其一生,我用我的江山起誓,再也不會負你,否則,願我天下江山,盡付仇敵之手……」
眼前的青年靜靜的看著自己,他的皮膚白皙光滑,他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俊美冷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雙幽暗深邃的鳳眸顯得灼熱逼人,其中只為一人跳動的動情光芒太過明顯。
曾幾何時,他也有了這般情深幾許的模樣。
溫子慕的心臟一跳,從此就再也停不下來了,噗通、噗通,按著自己的額頭,溫子慕無聲搖頭,英氣勃勃的俊顏上浮現出了無奈的苦笑。
這一輩子,好像無論如何,他都栽在眼前這個糾纏了一輩子的傢伙的手上了呢,說什麼讓他抱,就只讓他一個人抱,隨便怎麼抱他都沒有關係。作為補償,不要對他客氣……
能夠三言兩語就挑起他的□□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認命吧。
「皇上,你就是這麼樹立皇威的嗎?青天白日之下,對著一個男人說讓他抱你?」閃動著邪氣的光芒,平日裡都溫柔忠厚的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偏偏就變的這麼愛欺負人了。
反手摟著人的腰,溫子慕只不過是輕輕的一推,身下的人就已經被他推到了不遠處的一顆粗壯的大樹上。「隨便我怎麼抱你,都不要緊,臣對皇上是不必要客氣的,對不對?」
蕭乾生聞言一愣,羞恥爬上了心頭,「你……不要再說了!」
「為什麼不能說?是要我直接做嗎?」捏緊了對方因為羞恥而埋的很低的俊臉,溫子慕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下某個地方,已經傳來了壓抑不住的脹痛。
這個坐擁天下的青年是他是,是他可以肆意得到的!剛剛是青年親口對自己說過的!
「臣……不客氣了!」
惡劣的說著挑逗人的話,撕開他的衣服,用腰帶將他的雙手反綁在樹上,一手捏著他優美滑膩的下巴,一手分開他的雙腿,惡劣的舔咬著他敏感漂亮的耳垂,溫子慕迫不及待的挺身進入。
「皇上,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臣伺候的你還舒服吧?」
「唔——你這個混蛋……」這個混蛋!為什麼脫了衣服的時候和穿著衣服的時候,反差會這麼大?穿著衣服的時候是個儀表不凡的溫潤君子,脫了衣服壓在他身上的時候,就變成了個腹黑氣場十足的流氓!
蕭乾生的雙手被溫子慕毫無預警的綁在樹上,雙腿被毫不客氣的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