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有什麼建議?」
「我真的覺得,你能對付的了歐陽天福!」
「東方千帆也這麼覺得,所以他把天福集團的股份無償轉給了我,你要不要也轉給我!」
楚義笑著問,這句話也像個玩笑。但卻透漏了一個情報給慕容天星,東方千帆把天福的股份轉給了楚義。
「所有的嗎?」
慕容天星有些不敢置信的問,楚義點了點頭。得到肯定後,慕容天星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是什麼,就想有某種東西突然竄了出來咬住了自己的心,這個時候,慕容天星也是騎虎難下,無論如何他現在都必須得在牢房裡呆著。
楚義被無罪釋放,出來之後,更是拒絕了新聞記者的採訪。他只是和可兒見了面,讓可兒給自己做一碗壓驚面。
可兒去廚房做飯了,楚義做到了上官清風的身邊。
「我知道,現在跟你說什麼,你也聽不太懂。馨兒固然有錯,但是她的錯或許可以彌補一下,你病了,反而因禍得福,避過了兄弟相殘的局面,過兩年,你的病情可能會好一點,你應該為你自己的病感到驕傲!」
面對這種衝擊性的話,上官清風似懂非懂,眼神更是茫然的透過窗戶,看著面前,就好像在為失去的兄弟祈禱。
但是,楚義知道上官清風不可能知道些什麼?上官清風的病情越來越嚴重。現在根本不知道楚義在說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楚義就是想和上官清風說說。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馬上就要過年了。
慕容天星終於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他這個歲數二十年就要死在牢房裡了。當慕容天星的監獄確定以後,一個人來到了這裡,他來到這裡見到了一個叫王海的囚犯。
如果楚義見到王海,應該還能認識,他就是試圖在酒吧侮辱馨兒的那個人,當時楚義把他的打的不清,這傢伙並沒有因此改掉自己的毛病,終於在和別人打鬥的時候,誤殺了人。
「你是誰?」
王海並不認識眼前的人,對方的帽檐太低,遮住了王海的視線。
「我是一個幫助你的人!」
「你的父親昨天已經收到了三百萬的撫恤金,這筆錢是東方逸先生出的,慕容天星馬上就要進來,你知道怎麼辦?」
王海是道上混的,當然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要確認我父親確實收到了這筆錢!」
帶帽子的人,把電話遞給了王海,王海給父親打了電話。
「小海,家裡的賬戶多了三百萬,我想辦法把你買出來!」
聽見父親第一句話說的是這個,王海的眼淚直接就流下來了,他捂住了眼睛,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買什麼買,那是我掙的血汗錢,我跟你說過,我這些年掙了很多錢,你就是不信。我已經找人了,過幾天我就出去!」
「哦,哦,你在牢裡吃的好嗎?」
「囉囉嗦嗦的,你管的著嗎?」
王海的爸爸是個懦弱的人,一輩子沒出息,聽到兒子這句話,坑也不敢吭。王海停了一會:「你要保重身體,想吃啥就買啥!」
「啊!我吃什麼都行,這些錢,留著給你娶媳婦!」
王海真的聽不下去了,一把掛掉了電話,抹掉眼淚,看著前面帶著帽子的人。
「我還有一個要求,我想知道你是誰?」
戴帽子的人略微的抬起頭,王海驚呆了,這個樣子他曾經記在骨頭裡。
「竟然是你!」
「還記得那天打你的人嗎?」
聽見這句話王海點點頭,笑著說:「我一輩子都記住你們兩個,那天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個男人不會打我,如果他不打我,我也不會找人出氣,又怎麼攤上這種殺人的事情。」
聽見王海這麼說,帽檐下露出了比較甜美的笑容。這個人是馨兒……既然王海已經知道了,她索性摘下帽子。
「那天你給我下藥,是誰的安排?」
聽見馨兒這麼問,王海也笑了起來。
「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呢,實話和你說了吧!是有人讓我下藥,但是我不認識那個男人,不過後來我在電視上看見過他,也在電視上見過你,我知道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