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睦對下一代影響很大的。」
傅之卓披著浴袍踩著拖鞋,頭髮還濕的,明明應該有些狼狽,但那樣子比程蕭然這個堵人的還悠閒自得,他淡淡一掃,轉身就要從另一個方向走。
程蕭然立即把那條路給攔了,然後手臂一撐,落在傅之卓的身體兩側。
其實更想更為霸道地落在他臉旁邊,可惜沒那麼高。
「傅先生,給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唄。」
「我沒怪你。」大冰山終於說話了。
程蕭然趕緊說:「可是你在生氣。」
「所以我需要時間消氣。」冰山嘆氣,「你不用理我,我過一段時間自然就好了。」
胡說,我要真不理你,你該更生氣了。
程蕭然雙手十指交叉放在下巴初做祈求狀,眨巴眼:「現在氣消一點沒有?」
傅之卓:「……」
程蕭然咬咬牙,拽住他衣領把他扯下來,在他嘴角親了一口,然後望著他的眼睛:「現在呢?」
傅之卓似乎在忍耐什麼,最終沒忍耐住,劍眉一揚,硬朗冷峻的面容一瞬間獰狠起來,握住程蕭然的肩膀將他壓在牆上就狠狠吻下去。
所有的鬱悶、憤怒、委屈都發狠地傾瀉出來,最後把程蕭然的嘴唇都咬破了,他最後喘息了半晌,拇指擦過他唇上的血跡嘆息,喑啞道:「本來不想傷害你的,你何苦一再來撩撥我?」
真發起狠來,他怕自己會毫無理智地把他拆吃入腹。
程蕭然笑意盈盈:「氣消了?」
傅之卓無奈地嘆道:「能不消嗎?」他擁緊懷裡的人,「你這樣討好我,哄我,我很開心,再多的氣也沒了。」
冷戰之後小傢伙的忐忑、焦急、不安、過意不去,甚至偶爾的失魂落魄他都看在眼裡,如果不是喜歡,他又怎麼會這麼緊張自己?那麼高傲故我的人,又怎麼能做到低聲下氣?傅之卓其實早就氣消了,他從頭到尾糾結的,也不過是小傢伙的冷漠和不在意自己,現在這些都沒了,他的小傢伙心裡已經有他了。
程蕭然鼻翼充滿了男人沐浴過後沐浴露混合著陽剛體味的清爽氣味,整個人都很放鬆很踏實,但還執著地問:「真的不生氣了,我隱瞞恩恩的事就這麼翻篇了?」
傅之卓隱約猜到他想說什麼,但也只能點頭:「不生氣了,翻篇了。」
話音剛落就毫不留情地推開,程蕭然臉上的諂媚討好消失無蹤,眯了下眼,淡淡點頭:「既然這樣,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做飯呢。」他拍拍傅之卓的臉,「乖。」
傅之卓咬牙,果然就不該這麼快「氣消」,要不是捨不得他日日焦急地圍著自己打轉,他才不……然而撇開這件事,他可沒忘這人小小年紀就給自己生了孩子,為此吃了不少苦,而自己還在追求他的階段——這人還沒答應嫁給自己呢。
他長嘆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高高翹起的某處,苦笑著搖搖頭。
兩人就這樣突如其來地冷戰,又莫名其妙地和好,反反覆覆也算是情侶之間的情趣了,唯一的變化就是以前傅之卓獨自扮演付出的角色,完全是被動的一方,處於下風,而現在程蕭然也開始特別關心傅之卓,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而這時,陸津南也終於按捺不住,向程蕭然提出了見一見寶寶的要求。
程蕭然對陸津南並不討厭,反而還挺同情,聽傅之卓說陸津南和趙政徹底鬧掰,再無一絲一毫的可能,他心裡對陸津南就變成了欣賞,這麼果決利落的做法還真是令人生喜,他要重新和趙政相親相愛,那他就當自己的親爸只有程父一個了。
而陸津南的來意他也很清楚,除了看望他,看望恩恩,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族人要和趙家全面開戰了,他自然要把程蕭然這邊安排好。
程蕭然見了陸津南,開門見山地問:「你們想要怎麼對付趙家。」
他用的是「你們」,陸津南眸光微暗,若無其事地道,「趙家家大業大,違紀違法的子孫不少。」
程蕭然搖了搖頭:「這個辦法我試過,頂多給他們添添堵,況且世上是我們為異類的不知他們一家,我們弄死一個趙家,還能出現一個方家,一個陳家,所以讓族人回歸祖國,好好發展安居樂業,我們得干一場大的。」
陸津南目光灼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