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斗根本不行,不像您剛才打的那套拳剛猛有力,而且處處是殺招。」老人見歐陽笑這麼說,更是歡喜的不得了,知道這是遇到行家了,頓時視為知己。老人姓許,住在京城,這次來江都是看孫女的。兩人談了一會,在交換聯繫方式之後,歐陽笑便回旅館了。
吃過早飯,歐陽笑開始逛藥材市場。問了幾家店,都有野山參,但價格雖說比藥店便宜不少,對於歐陽笑來說依然是天價。不過歐陽笑確是了解到,只要有足夠的錢,就能大大的加快修煉速度。
臨近中午,歐陽笑準備去吃飯,前面店門口倒下一位老人,旁邊的眾人見狀紛紛躲避,歐陽笑看躺在地上的人有些眼熟,欲上前看清楚。旁邊有好心人提醒道:「小伙子,你還是學生吧!現在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事你最好不要管,攤上了就脫不了身啊!」
歐陽笑自然知道對方的好心,便笑道:「大哥您多心了,那位看起來是我一熟人,再說了我就是一孤兒,就算訛上我我也沒錢給不是。」聽了這話,旁邊那人就不做聲,好心提醒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正所謂佛還只度有緣人呢,自己找死也怨不了別人。
歐陽笑上前一看,果然,躺在地上的是許老,手裡還拿著個精美的盒子,逛了一上午自然知道裡面裝的是人參。歐陽笑抓著許老的手,輸入一道真氣探查了起來,發現許老的腦袋裡面有一個已經生鏽的彈片壓住了神經,導致了昏迷,這種情況非常危險,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恐怕就一命嗚呼了,用真氣包裹住彈片,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雖說前後不到五秒鐘,但歐陽笑已是滿頭大汗。
許老慢慢轉醒,看著眼前滿頭大汗的歐陽笑,瞬間明了一切。在來江都之前,保健醫生就對自己說,自己腦中的彈片已經到了非取不可的地步。但從腦袋當中取出已經在裡面幾十年的彈片,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樂觀估計手術的把握也不足一成,而不手術就隨時要有死亡的準備。許老的老伴多年前已經去世,兒子兒媳都在江都工作,孫女也在江都讀高中,這次來江都是來看看,或許這是最後一次見家人。昏迷的最後一刻許老心中想道:這次江都來對了,最後見了孫女一面。
整個華夏最好的醫生都說自己一旦昏迷,就再也醒不過來,可現在自己的的確確是醒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雖然心裡震驚萬分,可畢竟久居高位,很快平靜下來:「哦,歐陽啊!是你把我救醒的?要不是你,我這條老命恐怕就交代在這裡了。」
歐陽笑把許老扶起來,拍了拍許老身上的灰塵,說道:「許老別這麼說,我們是朋友不是。」
「哦,對,我們是朋友,是朋友!」許老笑道,語氣中很是激動,平時跟他一起的人都是一口一個首長的叫著,對他只有敬畏,只有孫女許小雅才在他面前表現如常,這也是他想在臨死前見孫女一面的原因,而今天,卻突然有了一個朋友。當年的老戰友,老兄弟一個個都先後逝去,朋友一詞久違了,「今天到家裡吃飯,一定要去!」
隨後許老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輛奧迪車就停在許老面前,副駕駛上下來一個跟許老相貌七分像的男子,拉開車門,請許老和歐陽笑上車。
「爸,您看您今天怎麼一個人出門了,小張呢?他怎麼沒跟你您一起啊?」剛上車中年人就說道。
「是我讓小張不要跟著的,怎麼你有意見?」許老有些不悅「這個是我今天剛交的朋友,叫歐陽笑,今天要不是他我就交待在這裡了。對了歐陽,這個是我兒子,在政府部門工作。」
中年人一聽到父親的話,心中大驚,顧不得和歐陽笑說話急忙問道:「爸,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您怎麼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你這像個省高官的樣子嗎?我都懷疑你是否能夠勝任這個工作,不讓老百姓失望!」許老看到兒子慌張的樣子很生氣。
「爸,看您說的,省高官就不能關心自己的父親嗎?您一向身體不好,出門在外多個人多個照應啊。」堂堂封疆大吏卻也拿自己父親一點辦法沒有。
看著兒子焦急的樣子,話語中也滿是關切,許老終於語氣緩和了,「現在沒事了,多虧了歐陽小友啊!」
聽著父子兩人的對話,歐陽笑再遲鈍也知道這兩人是什麼身份了,再想想之前奧迪車的車牌江A00001這不就是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