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以為是白莫離回來了,立即跑出陽台,以往白莫離出去參加宴會都會帶上她的,她本來還忐忑白莫離會不會帶上其他女人當女伴,後面問了傭人後知道白莫離沒有帶其他的女人去,頓時就鬆了口氣,同時還升起一陣得意感,白莫離身邊唯一特殊的女人果然只有她一個!這一點可不是別的什麼人比得上的。
然而,當她看到沐如嵐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瞬間又變了臉色,難看的仿佛鍋底,她為什麼穿著晚禮服?她為什麼打扮的那麼漂亮?雖然她身邊站在左一剪,但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十分的恐慌?沐如嵐去了宴會?打扮的那麼漂亮的去了宴會?該不會又跟白莫離有什麼牽扯了吧?該死的!她怎麼陰魂不散?!
秦冷月咬緊了唇瓣,死死的握著圍欄,恨恨的瞪著走進大門的沐如嵐,即使那身影被大門阻隔了,她的眼睛也仿佛能夠透視似的瞪著。
明堂堂的大廳里黑豹幾人正在看電視,看到左一剪回來懶懶的瞥了眼,本不在意的想要收回視線,下一秒又猛的扭過去,差點沒把脖子給扭了。
沐如嵐對於那些視線習以為常,正想上樓去,忽的想到了什麼,頓住,扭頭看向左一剪,「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
沐如嵐把手機拿出來給他,微笑著道:「幫我拍張照片吧。」
左一剪立刻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激動的點頭,「沒錯沒錯,絕對要拍照,看我這破記性!來來來,多拍幾張……話說要是勞倫斯在就好了,那傢伙拍的照片好看……」
咔咔咔的幾張相片很快照好了,左一剪心滿意足的把手機還給沐如嵐,看著沐如嵐上樓,走到大廳一屁股坐下來才猛地反應過來,不對啊!剛剛用來拍照的,是沐如嵐手機啊喂!
沐如嵐回了房間,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換掉了一分錢不花被強行贈送的禮服,放了熱水倒了精油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水裡面。
不一會兒,唇角勾起笑,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把剛剛拍下來的幾張相片全部發送了出去,附加幾個文字。
加州。科恩。
皎潔的月光灑滿枝頭,淡淡的霧氣顯得朦朦朧朧。
又是一地的紙張。
墨謙人倚著窗沿,手上拈著一張紙,複雜的公式占滿整頁紙,最後是一串他得出來的最後數字。
淡漠平靜的黑眸毫無波瀾的倒映著紙內的數字,他很專注,月光籠罩了他整個背脊,那背影看起來比月光清冷,比月亮距離這個世界還要遙遠。
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發出來信聲,在一片寂靜中顯得十分響亮。
墨謙人微微抬眼,沉默的看了幾秒,直起身子走了過去。他從來不看簡訊這玩意兒,如果有急事,有打字的功夫電話早就過來了,還發什麼簡訊,但是有一個人比起給他打電話更喜歡給他發簡訊,導致他總要花時間去刪掉一堆垃圾簡訊,生怕一不小心就漏看了夾在一堆垃圾信息中的她發過來的信息。
十分適合拿手術刀和彈鋼琴的手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打開,是彩信,接收。不一會兒,淡漠的眼眸倒映出裡面的色彩,猶如平靜的夜幕下的湖面,輕輕的,淡淡的,蕩漾起微不可查的波紋,仿佛有蜻蜓從上方掠過一般。
屏幕往下拉,看到那幾個字。
——好看嗎?
沉默的看著文字,好一會兒才伸出手指敲了幾個字發送過去。
沐如嵐聽到簡訊提示聲,伸出濕漉漉的手在頭上的毛巾上擦了下,拿起放在邊上的手機。
——頭髮剪了?
唇角笑容加深。
——一點點,一次性的,洗了個頭明天又恢復原樣了。
一點點……也就是說剪了嗎?墨謙人盯著那字看了好一會兒,才回信。
——誰剪的?
沐如嵐不由得輕笑,她可以想像他淡漠著一張臉卻又顯得認真在意的樣子,他這麼在意誰剪了她的頭髮啊,要是告訴他是左一剪剪的,左一剪日後會不會出什麼事呢?那要不要告訴謙人呢?會不會太不厚道了呢?漂亮的眼眸一轉,眼眸彎起。
——要不然以後都留著你幫我剪?
墨謙人盯著簡訊,神色依舊,腦子裡卻很認真的考慮這事的可行性了,他不喜歡別人對他的妻子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