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見外人走了,開始說起了家常。
「我知道,這也剛出來嘛,都冷靜幾天先,過幾天我再回去」秦子帆說。
「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秦子碩笑了笑,遞過來一張卡「你一學生,爸爸斷了你的卡,你也別跟爸爸生氣,二哥這裡有點,你先拿著,密碼是你生日。」
「謝謝二哥,以後還你」秦子帆接過卡,說道。
「我也不多待了了,事務所還有事,我是趁中午空檔過來的,有事再給我打電話」秦子碩把卡給了弟弟,便告辭了。
秦子帆送了二哥出門,回來看著手裡的卡,心中百感交集。自己曾經是沒有接這張卡的,那個時候的自己又驕傲又自負,斷不肯接受別人的施捨,如今重來一次的他,所想的所做的,都不再像以前一樣幼稚,在心裡築起高高的圍牆,把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擋在了外面,卻對網絡上表面稱兄道弟的人挖心掏肺,最後落個一無所有。
看著書房裡熟悉的養生艙,秦子帆回想起了那個時候,他是第一高手最強法師醉酒當歌,也是最長時間的天下第一幫幫主,因為一些奇遇,醉酒當歌有著不輸一般戰士的血量,以及強大的法術攻擊力,是比武場不敗的單挑之王。
那時候與遊戲第一美女逍遙芯兒在遊戲裡喜結良緣,讓她那一群的追求者嫉妒發狂。可是最終只有我把遊戲當了生活,而她卻只是當做遊戲而已。
在金錢的誘惑下,在幫派城池守護戰前,有副幫主職位的她,踢了一眾的骨幹高手,然後也退幫了。退幫24小時內不可加入任何幫派,這是遊戲規定,也就意味著那一場關乎幫派生死的大戰,只留秦子帆一個可戰鬥的人。
他沒有選擇下線,也沒有選擇讓步,只是選擇了殺!那一場看似一面倒的戰鬥,卻在他的瘋狂下,更加悲壯,奪走了數百名玩家的等級,他自己也從等級排行榜第一位,掉的看不到了。
那場戰役之後,醉酒當歌站在凌霄城的復活點,望著這座已經成為廢墟城池,揮劍自盡,刪號結束了。
再後來,度過了一段渾渾噩噩的時期,胃病發作,去醫院的路上,發生車禍,醒來卻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真是太戲劇了。
想起胃病,秦子帆這時候也餓了,想著不能用泡麵什麼的垃圾食品委屈自己的胃,於是走出了家門,也就近,去了對面那家包麵館。
點了一籠小籠包外加一大碗的包面,秦子帆吃的很香,包麵館的老闆張伯走過來跟他打招呼。
「小帆啊,年輕人多出來走動走動,別老在家裡不出門,我看你都瘦了,可要注意下身體啊」張伯語重心長的說。
「是天太熱了,沒瘦多少沒瘦多少,小伙子我健康的很啦,謝謝張伯」秦子帆嬉笑說道。
「那就好,多吃點」張伯說完又去招呼別的顧客了。
秦子帆吃完東西回到家中,自己的電話上有幾條簡訊和一個未接電話,都來自一個女孩,一個他痛恨的女孩子。
許依依是秦子帆大學時期的女朋友,交往期間,秦子帆並沒有告訴許依依他是秦氏的三少爺,許依依也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花錢倒是比較大方,但是許依依總說他只愛遊戲、不思進取、將來不靠譜之類的話,後來搭上了一個富家公子哥,秦子帆氣不過,跟那人打了一架,秦子帆平日鍛煉的多,又是跆拳道黑帶,當時就給人打進了醫院。那人家裡有點勢力,給學校施壓,逼的要讓秦子帆退學,秦家老爺子,也就是秦子帆的父親聽說兒子在學校打架大發雷霆,聲稱絕不幫他,秦子帆這才搬出來住在了外面。
不過學校的事倒是自己的二哥幫忙著走了點關係,倒是沒退學,只是休學一年。畢竟把人都打進醫院了,場面上的功夫也是做足了,倒也沒暴露秦子帆的身份。
秦子帆自認學習考試不行,頑皮搗蛋一流,家裡有個哈佛畢業的大哥秦子皓幫父親管理公司,還有個知名律師的二哥秦子碩,妹妹秦子素在國外學習鋼琴,只有他最不成材。大學混文憑都算不上,只能說是打發時間,休不休學的差別不大,倒樂得在家裡悠閒自在。
許依依的簡訊想讓他去給那人道歉,免得以後學籍檔案留下污點等話,秦子帆不屑的刪了,這個時候還來裝什麼聖母,不嫌噁心。
不再去想那個女人,秦子帆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