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閆亦心卻很難得地賣了一個關子,任由嚴綰怎麼問都不肯說。www.qВ五、c0m/
「到底是什麼碧璽?紫sè的嗎?我感覺紫sè配金不好看,要是配銀的話倒不錯。或者是無sè的......」嚴綰揚打破砂鍋問到底的jing神,連續追問。
「晚上你就知道了,傑森會派人送一塊樣品過來。如果你有靈感的話,他那裡可以儘可能地提供這種碧璽。」閆亦心卻翩翩不肯說,帶著一抹神秘的笑容。
「究竟是什麼嘛......」嚴綰不滿地咕噥。
閆亦心解釋著說:「不是我不肯搞死你,而是這種碧璽的顏sè,實在是很特別的。而且現的時間也不多,大概二十年左右吧,在巴西的帕拉伊巴州被現,所以被稱之為帕拉伊巴碧璽。」
「是什麼顏sè的?為什麼你說,是獨立於所有顏sè以外的碧璽品種?」嚴綰還是無法理解,「自然界也就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再加上白的黑的嘛!」
「你看到就知道了。」閆亦心仍然說得很含糊,更把嚴綰的好奇心一下子都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巴西?你和巴西的關係不是很好嗎?」嚴綰又提出了一個疑問。
「關係雖然好,但是這種碧璽我們中國人未必會知道。這一次,我想把它帶入整個套系,也許這種碧璽會因此而成名。如果需求量大的話,我可以不通過傑森,直接向巴西訂購。不過,我想傑森一定會放著我們這一點,他會牢牢控制寶石的進貨渠道。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兒,比較容易搞到貨的。」
下午再逗留在博物館裡的時候,嚴綰的心神,就有些不寧了。看著看著,就已經開始遐想那顆被閆亦心吹捧的碧璽,究竟有什麼磨力呢?
「累了?」閆潤心看她不在狀態,提議早一點回去。
儘管知道博物館晚八點多才閉館,可是嚴綰記掛著那顆所謂的帕拉伊巴碧璽。所以把歐洲館剩下的部分匆匆地看完,就和閆亦心往酒店走。
晚餐是西五十八號大街的彼特羅飯店用的,裝飾富麗堂皇的飯店有各種名牌的魚子醬。嚴綰覺得不好意思的是,她對魚子醬並沒有特別的偏好。我覺得魚子醬甚至還不如她煎得荷包蛋吃得舒服,儘管價錢令人瞠目。
自從彩sè影片上映之後,黃sè出租車就成了紐約市的象徵。儘管香菇不遠,可是擁抱的jiāo通還是費了不少時間。嚴綰很鬱悶地想,也許她勞動十一路公jiāo車,這時候也差不多能夠到了。
車費卻一文不少,還要再加至少百分之十五的小費。
「不如我也改行當出租車司機好了......」嚴綰嘀咕著,讓閆亦心啞然失笑。
「放心吧,我們回來得很早,傑森還沒到呢!」
嚴綰回到了房間,習慣xing地就泡好了咖啡,一人一杯。閆潤心的不加糖,而她的則是連nǎijing加糖一樣不少。
「到底是什麼樣的顏sè,難道比金絲雀碧璽還名貴嗎?」
「名貴倒不見得,只不過我們國內一直沒有出現過。」閆亦心笑著解釋,「你看到那種顏sè就知道了,非常的特別。」
「怎麼特別?」
閆亦心沉yin了下一下:「要你親眼看到才會理解。」
有這麼神秘嗎?嚴綰忍不住翹以盼,可是傑森卻似乎很沉得住氣,姍姍來遲。要不是顧慮禮貌問題,嚴綰甚至想到把他的公文包搶過來。
誰說美國人辦事效率高的?嚴綰沉住氣坐到一邊,聽著森傑和閆亦心兩個人寒喧了好半天,都沒有說道正題。森傑固然見多識廣,閆潤心也不是足不出戶的公子哥。因此談到彩sè寶石的前景,兩人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嚴綰只能心癢難耐地繼續等待,好容易結束了天馬行空的閒聊,又開始談合同。當然,這是正式,嚴綰沒有理由打叉。可是合同的條款細到補充部分,還有繼續延伸下去的跡象。
「今天我帶來了一顆帕拉伊巴碧璽的樣品,這種顏sè很容易能夠讓人一見鍾情。只要推出,應該會有相當大的市場。現在美洲市場的需求量還不是很大,大部都供出了歐洲。」傑森仿佛聽到了嚴綰心力的祈求,終於失意身後的助手,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個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