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一步,綠珠臉對臉的就把她懟了回去。
楊渙已經抬步往外走,揚聲說:「回去好生歇著吧四妹妹,再惹事,你不但出不了府門,怕是飛雪院也出不了。」
一招制敵,揚長而去。
傅雪歌氣的險些吞舌自盡,她巴巴的來,可不是為了受辱的。
眼看著楊渙要走遠,她跳起腳來叫道:「傅清歌,你給我站住。」
楊渙懶懶回頭,瞟她一眼,沒說話。
傅雪歌肯定是氣瘋了,口不擇言:「你不別以為嫁給國師就了不起,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能比得上相府,能比得上木王府嗎?你今日如此囂張,早晚會後悔。」
話雖說的難聽,倒也有幾分事實。
楊渙轉過身,慢慢走回來,看著她問:「怎麼,你想拿木王府來壓國師?」
傅雪歌還當這話震住她了,頗為得意:「我舅舅手裡握有禁衛軍,只要他在建安城中,到哪兒還不得老老實實。」
「哦,聽起來是有些嚇人,請問,你舅舅是哪位?」
「禁衛軍總督木宗光。」
楊渙點頭,折身便走,管她在身後叫囂,卻是半句也不理。
出了相府的門,才對綠珠說:「去查查木宗光,我說那天的驍騎軍這麼奇怪,倒是把這岔忘了。」
綠珠看了眼不遠處的馬車,不放心道:「小姐一個人去行嗎?」
「行,神棍目前不會對我怎樣,你快去快回。」
兩人在相府門口分開,楊渙上了東方晞來接她的馬車。
車子緩緩往前行駛,只轉過一個街角,前頭的莫寒便道:「三小姐,到了。」
楊渙掀著車簾一看,就在心裡又把東方晞罵了一頓:好你個心機男,立府你倒是立的遠一點,竟然隔相府這麼近,是何居心?
莫寒已經跳下馬車,放好腳凳,等著她下來。
而東方晞則站在大門口的台階上,與掀著車簾的楊渙四目相望。
仍是一襲白衣,潔白無暇,可楊渙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一隻,披著羊糕皮的狼。
世人眼裡的國師,在她眼裡始終都是神棍,裝神弄鬼,玩弄虛假,現在又加一條,居心不良,暗藏禍心。
暗藏禍心的狼神棍,此時見她遲遲不下馬車,終於還是走下台階,親自掀了車簾道:「三小姐,裡面備了酒菜,點心,坐在車裡是吃不到的。」
楊渙:「啥東西?」
「點心。」
「點心前面的。」
「菜。」
「再前面」
「三小姐,請!」
「」
楊渙踩著腳凳下來,忽略了東方晞試圖要扶她的手,經過他身邊時,咬牙說:「要是沒酒,我就把你剁了釀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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