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博睿自然滿口答應不迭。
隨後,蕭寒洲借著還有事與俞博睿商量的理由出了兩人暫時落腳的房子,面無表情的來到前段時日與巨蛇激鬥的地方靜屹不動。
俞博睿看著他如松竹般挺拔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是在為陶姑娘剛才說過的話感到煩心嗎?」
蕭寒洲眉心一擰,語帶不快地道:「博睿,你逾越了。」
他不是個喜歡把自己的私事與旁人說道的性格,哪怕是效忠了他十數年的母家表哥也一樣。
「是,屬下冒犯。」俞博睿乾脆利落的單膝點地。
蕭寒洲伸手把他扶起,揮揮手讓他去辦事。
俞博睿後退著走了兩步,到底見不得蕭寒洲再這麼鑽牛角尖下去,「殿下,姑娘家情竇開得有早也有晚,陶姑娘今年才十五歲,又受了那麼多的罪過,指不定對這男女□□還沒怎麼開竅呢。」
說完這一句話後,俞博睿害怕蕭寒洲惱羞成怒的找他麻煩,乾脆一撩袍擺,運起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帶著兩個下屬往山下的方向飛奔而去。
攢在一起的眉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的蕭寒洲側首往陶春柳此刻所在的方向望去,若有所思地重複:「當真是還沒有……開竅嗎?」
兩天後,徹底改頭換面的蕭寒洲和陶春柳下了山。
已經做足了充分準備的陶春柳挺著個七八個月的大肚子坐上了俞博睿準備好的馬車,蕭寒洲也如同他們原本所商量的那樣,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邊,時時守候,滿心的關懷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而總算顯露於人前的俞博睿等人也紛紛或扮做管家或扮做護衛或扮做丫鬟的把蕭寒洲和陶春柳兩人以一種似松實緊的保衛手段牢牢護持在最中央,緩緩往楚都所在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