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回到了洛杉磯的家。
他事前沒有通知任何人,母親和阿曼達都不在,歐文給自己好好洗了個熱水澡,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在科羅拉多的這8個月,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再加上每天幾乎都是泡在海水裡,身上有一股濃重的海腥味。
黃昏,歐文還在房間裡呼呼大睡的時候,母親下班回家了。她回到家還沒來得及進門就發現了門口的不對勁。
之前傑克·鮑爾的家人被人擄走那事後來歐文給母親說過,母親就覺得報警系統這玩意不靠譜,關鍵時刻居然被人關了,看來也不能完全相信,還是要加一道自己的保險。
請教了麥考爾之後,麥考爾教了她一個方法,就是在門口一進門的位置均勻的撒一些粉末。那些粉末看上去毫不起眼,卻能起到關鍵作用。
如果有人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偷偷進來了,就會留下痕跡。
平時她和阿曼達都很注意這個,不會不小心踩了。本來這幾個月一點變化都沒有,他都快把這事忘了,可今天剛進門就看到了這個顯眼的半個腳印,母親立刻被驚出一身冷汗。
有人在她們不在家的時候有人進來過,而且這個人還沒觸發警報器,一瞬間母親響起了傑克·鮑爾家的經歷。
母親的心懸了起來,不過她卻並不慌張。她先是默默的摸出了包里的那把魯格lc9s,見暫時沒什麼異常發生,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門外,母親輕輕的帶上門,然後匆匆的朝對面的麥考爾家趕去。
兩人正在談戀愛,麥考爾的身份她多少知道一點,退役的cia特工,母親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兩分鐘後,母親躲在麥考爾的臥室里,站在窗前一臉擔憂的觀察著馬路對面自己的房子,同時手裡拿著電話,隨時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黑人大叔麥考爾拿著一把手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歐文家的廚房外。他先是用膠帶紙貼在玻璃上,然後砸碎玻璃。
因為膠帶紙的束縛,破碎的玻璃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麥考爾悄無聲息的進了歐文家,開始無聲的搜索。
10分鐘後,麥考爾一臉笑意的打開了房子大門,後面還跟著睡意朦朧的歐文。
「史蒂夫你這個混蛋,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母親的嘴裡沒好氣,但表情上卻分明全都是驚喜。大半年沒見的兒子突然回來了,她有多高興可想而知。
「抱歉媽媽……」
歐文送給母親一個擁抱。
母子重逢,麥考爾識趣的離開,歐文沖他擠了擠眼。
「羅伯特,記得一會過來吃晚飯……」
「當然。」
麥考爾一臉笑意的走了,歐文也摟著母親重新進了屋,看了看廚房破碎的玻璃,歐文自言自語道:「嗯,這個一會我得找工具還得補上,備用玻璃在哪來著?」
好久不回來他還真有點忘記了,卻聽母親道:「地下室有,上次羅伯特給地下室換玻璃的時候,有多餘剩下的。」
「哇哦,,他來幫忙換玻璃,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們相處的不錯……」
歐文忍不住打趣了母親一句。
母親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道:「當然,羅伯特現在每天晚上都會來我們家吃完飯,他對我的手藝讚不絕口。」
看到母親笑的開心,歐文由衷的替她高興,目前看來兩人相處的還不錯,歐文和阿曼達也很喜歡這個鄰居,希望他們最後能有一個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