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散修盟的主力並不完全在一處,所以崇明道人也沒有見過盛武,此時見到真人,心中也不禁有些吃驚。
——當初以「善戰」聞名的盛武真人,竟是如此行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方盛武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喬珩身上,他微笑著上前拜道:「吾等在此恭迎喬老祖多時,還請老祖隨吾等入內。」
蕭然在喬珩身邊,眼見此人雙目含春地看著他家的劍修,心中頓時一片火起。
喬珩皺起眉頭,對這個散修放肆的目光極為不喜,他冷淡地道:「有勞。」
方盛武似乎並不在意他的的態度,繼續笑著道:「請。」說話間就帶著他們往洞府里走。
極西之地與中原的景致極不相同,但方盛武洞府內的建築卻極類中原。
舉目可見詩情畫意的小橋流水,精緻秀氣的亭台樓閣……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身在南方的某個門派之中。
「據說方盛武原本是南方人,父母被魔修所害,後來因緣際會進入了散修盟,直到魔道大戰之前一直都留在南部發展,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魔道大戰之後突然舉家搬到極西之地了。」
蕭然時刻注意著方盛武,恨不得他離喬珩越遠越好。
可惜對方並沒有「聽」到並遵從他的心聲,越靠越近,讓人火大。
「喬老祖和各位旅途勞頓,不若先去客院安頓,休息片刻,再到糜氏族人處問詢,免得太過辛苦。」方盛武巧笑嫣兮地看向喬珩,至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副想親近他的模樣。
可惜喬珩原本就對他沒有好感,見到本人之後更是毫無好感可言,於是態度自然更加冷淡嚴肅地道:「此處據德山鎮不遠,並不辛苦,所以還請盛武真人安排吾等與糜氏族人見面,儘早解決問題。」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絕,方盛武總算對喬珩的冷淡有了些反應。
他神色黯淡,帶著幾分委屈道:「既然喬老祖這樣說,那我就儘快安排……還請老祖和諸位道友稍等片刻。」
……
因為喬老祖堅持,他們很快見到了糜氏的兩個倖存者。
一個是糜氏旁支的庶子,名叫糜向瑞;另一個則是入贅糜氏而改名叫糜向融的男子。
據悉,他們在偷襲之中受了重傷,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
一方面為了保護他們,一方面也為了能保存一些「活的」線索,散修盟安排他們住進了盛武真人的洞府。
蕭然和喬珩,周溪和建泉真人分別問了糜向瑞和糜向融,想看看各自能得到什麼訊息,再一起匯總。
糜向瑞惴惴不安地描述道:「啟稟老祖和修士,那個時候族中遭受大難,我二人與慌亂之中其實並非一起逃出,而是先後離開糜氏,各自向外求援……我去了黃氏但沒有得到回應,後來情急之中才想起散修盟,沒想到在那裡看到了糜向融,他也是如此想的。」
蕭然看著糜向瑞眼下的兩道青色,突然問道:「糜道友最近睡得如何?」
「啊?」冷不防被人問到一個問題,糜向瑞身體都不禁一抖,過了一會兒他才慌慌張張地說:「還……還好。」
「是嗎,那就好……總之糜道友一定要注意身體,如今糜氏可只剩下兩位道友了,所以還請節哀順變,也務必請振作起來!我們一定要找到幕後之人。」
他們從之後兩個人的問話中一時還得不出什麼直接的證據。
但蕭然卻在看到糜向融眼底的疲憊和周身散發出的懶散之後,產生了一些「新奇」的想法。
「這個盛武該不會連病人都不放過,採補了兩人吧?」
他想了想,繼續對喬珩傳音入密道:「不過看那兩個糜氏族人的樣子,應該不是盛武強迫他們的吧。」
要不然他們早就對喬珩或者他求救了。
畢竟喬珩是個化神劍修,盛武再厲害,也只是個元嬰,若是喬珩願意出手幫忙,他們就有很大可能「獲救」。
偏偏這兩個「受害者」都沒有求救的意思,好像對這裡的生活和自己的現狀非常滿意。
蕭然甚至懷疑,這兩個傢伙說不定都不願意再回到糜氏,重整旗鼓了。
……
方盛武並沒有跟來客一起跟糜氏的兩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