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瑜在書房裡呢,雲朝又去了書房,就見是劉瑜正在寫著什麼。
見雲朝來了,劉瑜丟下手中的筆,道:「聽說你在校場上練箭呢,練完了?」
雲朝一邊脫了身上的披風,一邊道:「完了,就是聽說哥哥回來了,我過來問問,明天要不要去舅舅家。」
劉瑜一忙,倒把這事兒忘了,忙叫了劉直過來,打發人去獨孤家送貼子。
這便是去了,問去獨孤府上的事,原也是藉口,因此有了答案,雲朝也是賴著不走。在書房裡磨蹭著。不時弄出點聲音來,引起正寫摺子的劉瑜的注意。
劉瑜才提起筆沒寫幾個字呢,倒叫她攪的寫不下去,只好重新丟下筆,笑道:「有話就問,倒在這裡混賴著做甚?」
雲朝忙笑著撲了過去,抱著她的胳膊道:「哥哥知道我想問什麼,何必瞞著我呢,我倒也不管別的,就是想問問,那個圖紙的事,皇伯父可說了怎麼賞燕家大哥?」
劉瑜氣道:「你倒不問問,皇伯父有沒有賞我。」
雲朝道:「這還用問?您可是他的親侄子,少了誰好處也少不了哥哥的不是?燕家大哥就不一樣了。他的賞賜,卻不好輕易定的。」
劉瑜無奈道:「說什麼你總有理由回我。好了,這事兒也不是一時就能定下來的,再則經了我的手,他的功勞總要打個折扣,且他年輕,於軍中又無根基,一時賞的重了,於他未必是好事。」
雲朝頓時無比失望,道理她都懂,可懂是一回事,失望還是失望。
劉瑜好笑道:「難不成你還不信哥哥?便是看在你為他這般費心的份上,哥哥也不會叫他吃虧就是了。你若有空,倒去把明兒送獨孤家舅舅的年禮檢查一下才是正經。」
雲朝倒想起上回那個黃全的事兒來,也不知道瞿家的人交給秦王后,秦王是怎麼處置的,忙和劉瑜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