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與榮國公府也沒有走動,何況保定伯府?因此還真沒機會接觸保定伯府的姑娘。」
說到這裡,雲朝還笑了一下:「說起來,我與榮國公府還有點過節,我曾打斷過榮國公府的小公子的胳膊,榮國公那老東西跑到皇伯父面前狠狠的告了我一狀,可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我還有我爹和我哥呢。雖然被我皇伯父給訓了一回,不過我也沒吃虧,我爹親自打上了榮國公府的門,後來榮國公不得不賠了一萬兩銀子給我,還送了好些東西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小心靈。」
劉琛翻了個白眼,心道,就你這小心靈還會受傷?把人榮國公府的小公子胳膊都打斷了,膽子夠大,手也夠狠啊。
不過,雲朝的意思他也明白了。那就是秦王也罷,劉瑜也罷,都和榮國公府不對付,且肯定不只是因為雲朝和榮國公府有過節的原因。
保定伯杜知節既然是榮國公的人,而他又是鐵了心肯著劉瑜混的,這門親事顯然就不合適了。
親事倒沒什麼,劉琛皺了一下眉,道:「也不知道保定伯怎突然托人來說媒,我爹不過是一府總兵,我這個宗室子在宗親里也是排不上號的。」
雲朝心道,要不然想和你結親的,就只是個伯府幼女呢。只是話卻不能這麼說,便笑道:「這我哪知道?你爹都不知道的事,你來問我?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咱們老劉家的人本就不多,鋕大伯是一府總兵呢,清江府的位置又特殊,鋕大伯這個總兵和別人可不一樣。勛貴眼裡最重的,不就是兵權麼?何況鋕大伯手中的兵權,是這麼緊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