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啊?我還以為你小子混大發了,敢對緬北幫動手了呢?」
「老哥你說笑了,我有幾斤幾兩,敢跟人家緬北幫叫板?我這也是受人所託,放心吧,找到纜車後,隨便拍點照片,就算是只有衣服,也算你過了。」
「那行吧,今天找了三個小時都沒有什麼發現,明天我們兄弟繼續去找。」
「你們現在在哪裡,我也派人過去幫你們一起找。人多力量大嘛。」
「我們在」
唐寧剛想說自己的位置,陳陽眼疾手快一把按下了電話的按鍵。
這
唐寧有些不明白的看著陳陽。
讓臭鼬的人找過來豈不是更好?
這樣順藤摸瓜,直接就能找到臭鼬了。
呵呵!
陳陽意味深長的看了唐寧幾眼。
「我真的沒想這麼多?」
唐寧臉色一變,他以為陳陽害怕他暴露了木屋的位置。
「我也是以防萬一。」
陳陽哼了一聲。
聽到臭鼬要派人過來,陳陽就起了警惕。
萬一人家來個黑吃黑,他和雷瑾兩個人怎麼應對?
再說了,他始終不信大圈的格調。
很多人都吃不上飯了,還會有人在乎這個?
「處理一下你的傷勢,別死了。」
陳陽解開唐寧的雙腳。
唐寧卻沒有動。
陳陽看了看他已經沒了的左手和抬不起來的右手,陷入了沉思。
最終還是在陳陽的幫助下,唐寧的傷口被包紮了起來。
貫穿傷加沒了左手,將來就算是好了,他也是廢人一個。
「我我可以走了吧。」
唐寧垂頭問道。
可以!
陳陽點了點頭。
唐寧小心翼翼的退後了幾步,接著轉身狂奔。
雙手廢了,雪地車自然是開不了了。
砰!
槍響了!
雷瑾從角落裡走了出來,滿臉殺氣。
唉!
陳陽無奈的搖了搖頭。
唐寧挨了一槍一時間還沒有死,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陳陽,那意思是你不講信用。
「老哥,這不可不能怪我啊。」
陳陽自言自語。
他答應了放唐寧一馬,但殺他的是雷瑾啊。
他可沒有食言而肥。
嗯!
沒毛病!
雷瑾險些就被這個混蛋給侮辱了,心中的怨氣難消,對著唐寧的身體清空了彈夾。
很明顯,她的槍法要比陳陽好的多。
眼瞅著唐寧死的已經不能再死了。
陳陽急忙奪過她的空槍。
「人都死了,別再浪費子彈了。」
雷瑾呆了呆,接著蹲下嗚嗚大哭了起來。
「大難不死,哭啥呢?」
陳陽將槍收好,不解的看著她。
一起出來了十幾個,除了他倆,其他人都死了。
兩個兇手也被他們幹掉了。
這不是一件應該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我我不乾淨了」
雷瑾抽抽提提的說道。
陳陽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被唐寧扒掉了衣服,可以說是除了內褲外,其他的都暴露在人家的面前了。
而且來的時候,兩個混蛋可沒少占手足便宜。
雖然在米國多年,但雷瑾依然是一個保守的姑娘。
「多大點事啊,就當是被狗咬了。」
陳陽笑了笑。
「你不嫌棄我?」
雷瑾抬頭看了看他,眼圈依然是紅的。
不嫌棄,不嫌棄!
陳陽連連的搖頭。
真的!
雷瑾眼睛一亮。
當然
陳陽話一出,雷瑾就抱住了他,身體也一個勁的往他身上貼。
「知道嗎,被這兩個混蛋抓住的那一刻,我很後悔。後悔沒有早點給你。」
這丫頭呢喃自語,顯然是動情了。
呃!
陳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不過他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推開雷瑾。
萬一這丫頭又要死要活的就麻煩了。
好一陣子,陳陽要壓低了聲音道:「外面太冷了,咱們還是先回木屋吧。」
雷瑾紅著臉點了點頭。
二人回到了木屋。
壁爐已經被二人生了火,陳陽又添了幾塊乾材。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找有什麼吃的。」
陳陽離開了木屋。
兩個人的屍體依然靜靜的躺在原處。
陳陽想了想,拿出一把鐵鍬,在遠處挖了個坑,將二人埋了。
人死罪消!
放任二人曝屍荒野,實在是不人道。
埋葬了二人,陳陽也出了一身的汗,他在雪地車上找了一些食品,然後拿著回到了木屋。
木屋這會兒已經暖和了一些。
雷瑾已經恢復了過來,還找來一個小木桌。
「陳陽,你回來了。我找到了一瓶酒。咱們喝點,暖暖身子。」
這丫頭得意的拿著手上的不鏽鋼杯子揚了揚。
太好了!
陳陽把食物放在了木桌上,拿起杯子嗅了嗅,只覺得有些熟悉的味道。
這是什麼酒?
他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他們喝的。」
雷瑾有些心虛。
陳陽也沒有在意,把食物勻給了雷瑾。
這裡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就算是有壁爐在,依然難以抵擋嚴寒。
好在有這一瓶酒。
「我已經通知了多哈拿老爺子,也把他身邊有眼睛的消息告訴了他,他很快就會派人過來的。」
陳陽安慰了一下雷瑾。
哦!
雷瑾點了點頭,只得吃東西,似乎興致也不高。
「你就不好奇,是誰要殺你?」
陳陽倒是好奇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奇的,殺了我,誰得益最大就是誰了。」
雷瑾咬了一口雞翅膀。
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