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前,就存在這裡了。
走到了盡頭,前方出現了玻璃門,推開之後,出現了三岔路口。
莘嵐徑直選擇了右邊,推開厚重的玻璃門,兩邊赫然出現了一個個鐵製的牢籠,前面幾個牢籠里,關著幾隻小喪屍,身上還穿著衣服。
見到莘嵐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張牙舞爪的嘶吼著,手臂從鐵籠的縫隙間伸出,想要抓住莘嵐,口水橫流的垂涎,她渾身散發的鮮肉氣息。
再往前走,籠子裡關著的赫然是成年的各種喪屍,還用鐵鏈鎖著,同樣朝著莘嵐嘶吼。
莘嵐習以為常,淡定自若的從它們中間穿行而過,連眼尾的餘光都沒有給籠子裡的喪屍們一眼,再往前走,又走到了盡頭。
眼前再次出現了厚重的玻璃門,莘嵐推開門,眼前出現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正在忙忙碌碌,正是戴著金絲鑲邊眼鏡的衛子銘。
此房間的左邊擺放著各種試管,正面的實驗病床上赫然鎖著一個人,全身赤luo,不著片縷,看膚色跟指甲,確定是人類無疑,再看胸膛的起伏不大,應該還活著,卻離死不遠了。
右邊則是一台電腦,上邊擺放著各種紙筆還有各種實驗報告,隨意的散放在桌子上。癱了一大堆。
身後傳來腳步聲,穿著白大褂的衛子銘回頭掃了一眼,見是莘嵐。淡漠的回過頭,繼續忙著自己手中正在做的實驗。
莘嵐徑直走到實驗的病床上,看著身上插著各種試管,打著點滴,骨瘦如柴,卻依然還吊著一口氣的實驗品,冷漠的問道;「研究的如何了?」
衛子銘頭也不抬的依然忙碌卻回應了一句;「時間太短。進展太慢。」一個失誤,手中的試驗品再次報銷,宣告失敗。
「**!」衛子銘暴虐憤怒的當場把實驗台上所有的試管藥劑。大手一揮,一股腦的全部橫掃在地上。
清脆的碎玻璃聲不絕於耳,頃刻間停止,落了一地的碎渣。
衛子銘臉色鐵青摘下眼鏡。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閉上眼睛,按壓著眼窩附近,緩解一下眼睛的過度疲勞。
莘嵐見此一幕,神色習以為常的淡定道;「哪一次的成功,不是千百萬次的實驗結果論證的?才兩天不到,你太心急了。」
衛子銘重新把眼鏡戴上,暴虐的神態早已經恢復平靜,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道;「你以為我們兩個躲進這裡就安全了?他想進來,誰也攔不住。」
莘嵐的嘴角諷刺的弧度。「我豈會不知?老師研究了十幾年都沒有研製出完全控制他的藥劑。僅憑你幾日功夫就想成功?」
能力被質疑,衛子銘平靜的臉上再次凸顯了幾分怒色,不過這一次卻控制自如,沒有在爆發。
莘嵐掃了一眼,一地的玻璃渣子,抬頭盯著衛子銘認真的道;「他現在沒有想過親自動手,你我還有一線生機,應該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老師的身邊,尋求庇護,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衛子銘研究起來比戚博士更加的瘋狂,不顧一切,哪怕獻出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不同,雖然她也熱愛研究,可是同樣認為,還有很多東西也值得擁有。
衛子銘抬頭盯了莘嵐,沉默以對的對恃中,他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轉身拿起掃帚一邊清掃著碎玻璃,一邊道;「你想走,自個先走吧。」
分道揚鑣的提議正和莘嵐的心意,如果不是一路上衛子銘見到不同的喪屍,走走停停,一個勁的研究,豈會耽誤了大量的時間,被他控制的喪屍群一個勁的戲耍,幾次死裡逃生?
莘嵐抬高了下巴,傲然道;「是你自己要留下的,可別說我不顧多年的師兄妹之情。」她必須在他發現這個地下基地以前逃走。
衛子銘把碎玻璃渣全部倒進垃圾桶里,隨手把掃帚丟到牆角,越過莘嵐的身邊丟下一句話;「即使你一人上路,未必能擺脫掉他,好自為之。」徑直離開。
莘嵐面沉如水,並沒有因為分道揚鑣有多少喜悅之色,轉身想走,眼角的餘光,卻掃見本該光光的實驗台上,還有一管藥劑。
略一思慮,走近拿起試管,卻發現上邊的標籤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寫,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但是有一點她卻很清楚,衛子銘研究出來的所有藥劑,都是為了
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