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樣的情況,也想到了可能是「支那」惹出來的麻煩——在日本的國內,雖然說早在日本戰敗後不久就由當時的盟軍司令部正式下文禁止日本再以「支那」一詞稱呼華夏,但是在日本國內,很多右翼分子,還是堅持以「支那」來稱呼華夏!對於這種事情,只要不是在公開場所,或者說知名人士,日本政府自然是睜一眼閉一眼了。這種東西,管是管不過來的。
「就是在華夏,政府宣揚了這麼多年的日華友好,不是還有很多人管日本人叫倭寇,叫日本鬼子,叫東洋鬼子?」立花五男都想好如何來反駁對方的質問了,當然了在方明遠的面前說得要婉轉一些。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居然是政府的公務人員在公眾場所辱罵方明遠而惹出的禍事!
很多事情,在私下裡說是一回事,當眾說是另一回事;普通民眾說是一回事,公務員說又是一回事情;系統外的人說是一回事,系統內的人說又是一回事!
這就好比日本國民批評首相,批評官員的言論,那是不絕於耳,在電視、電台、媒體上,每天都可以看到。首相和官員們對待這些批評,那絕對是只能有則改之、無則嘉勉,即便是說得再不對,也得通過解釋來還自己的清白。要是敢打擊報復,要是不為人知還則罷了,要是一旦被公眾所知道,那輕則本人下台滾蛋,重則甚至於連內閣的這些大臣們都要受到影響!甚至於倒閣都沒有什麼可值得奇怪的!
但是!要是自己這個當秘書官的公開批評首相和大臣們,就算說得再對,也意味著自己從此與政壇和政府體制無緣了!
政府的公務人員在公眾場所公開以「支那」一詞辱罵方明遠,這性質就是很惡劣了!往小了說,他也是違反了日本政府頒布的法律法規了!往大了說,那還真的能夠提到影響兩國關xì 的高度上,誰讓在場的還有美國人呢!
「方先生,發生了這樣惡劣的事情,令首相大人也感到十分地震驚!我這一次前來,就是要調查清楚此事,如果說方先生所說屬實的話,我方一定嚴厲懲辦肇事人員,絕不姑息!」立花五男深深一躬道.
「那你就調查吧!」方明遠冷冷地道,「對了,要不是我給了他一耳光,恐怕更難聽的言詞都會冒了出來!貴方是不是也要追究一下我故意傷人的罪行?」
立花五男這一下子不僅僅是額頭見了汗,就連後背上都是密密地一層汗珠!眼前的這一位,顯然是氣急了,否則的話,怎麼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這不是當眾為難自己嗎?自己就是想對他打人的行為視而不見都不可能了!
「方先生,如果說他真的發表了不妥的言論,做為受到侮辱的一方,方先生有這樣的反應,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故意傷人承擔責任,也是需要到一定程度的傷害才行,要是僅僅口角和輕微傷害,那是構不成追究責任的!」立花五男垂頭道,「您要是沒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詢問一下對方了!」方明遠揮了揮手,在很多人的眼中那姿勢與趕蒼蠅並沒有什麼區別。
立花五男又是一躬,這才轉身看了眾人一眼,邁步向亞當斯他們走來,十分有禮貌地用英語問道:「請問,您是美國全境保險公司的亞當斯女士和布希維爾先生嗎?」美國全境保險公司,從名zì 上聽,肯定就不是一家小公司,而立花五男曾經在美國留過學,自然更知道,這是一家美國保險業的巨頭。
亞當斯強笑道:」我是亞當斯,美國全境保險公司的職員,不過他並不是布希維爾先生,他是來自德國的韋爾夫先生,布希維爾先生在那裡!「說著她一指不遠處,正坐在草坪上的布希維爾——布希維爾很有眼色,察覺到自己的這位女上司與這一位從德國而來的英俊男子似乎是舊相識後,就有意識地拉開了距離。
「亞當斯女士,我是日本首相秘書官立花五男!這是我的證件!」立花五男將證件放到了亞當斯的手裡道,「方才我國的那個國民是否在言語中辱罵了那兩位女士?」說著他指了一下方明遠身邊的兩女。
「對不起,我的日語還停留在很簡單的單詞對話上,所以我不能確定,貴國國民是否確實辱罵了她們!」亞當斯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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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都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