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場上的氣氛有些怪異,吳衛國連連對展向東打了幾個眼展向東會意地點了點頭,這局面有些失控,自己這些人最好還是先避避,搞清楚這幾個年輕人的身份再說。他和吳衛國幾人雖然也算是官宦子弟,但是架不住京城裡的高官太多了,天知道這幾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要是真的為此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那可就犯不上了。
「朱店長,算了,這個包廂我們不要了,真是掃興!」展向東站起身來,一臉不滿地道。其他人,也隨著他一齊站起身來,就要向包廂外走。陳忠立時站了出來,攔住了展向東他們的去路。
「你幹什麼?」吳衛國警惕地問道。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面前的這人也並沒有什麼明顯特別的地方,但是看到他,吳衛國本能地就覺得有些危險。
「坐回去,事情沒有問清楚之前,不准離開!」陳忠冷笑道。
「憑什麼?你們這是非法拘禁公民的自由!是犯法的知不知道?」吳衛國è厲內荏地叫道。
「是不是犯法,不是你們說了算,再說了,人家檢察院的人都沒有走,你們做為當事人,憑什麼走?」陳忠淡淡地道,「要走也行,只要能夠把我打倒了,就沒有人攔著你們了。」
「打他!」展向東怒了,還有這麼囂張的人,居然敢和他說這種話。
「別動手!」吳衛國連忙攔住了眾人,壓低了聲音道,「你們瘋了,那不是正好給對方遞把柄嗎?」在檢察院的檢察官面前動手打人,這不成心給自己找不痛快嗎。自己幾人雖然都有背景,但是還沒有到可以忽略檢察官的存在!這要是讓賀軍捉個正著,自己這些人可就臉面無存了。甚至於像展向東他們這些在機關里的,搞不好還要有處分。
聽吳衛國這樣一說,眾人面面相覷,只好又忐忑不安地坐了下來。吳衛國憤憤然地拿出如同磚頭般的電話,陳忠倒也不攔阻他。
「朱店長!」耳邊的呼聲驚醒了已經是陷入了恐懼中的朱德祿。一身冷汗的他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何時,包廂的已經關上了,包廂里又多了幾個人,正是店長龐明和負責登記包廂預訂的店員。方明遠正yīn沉著臉看著他。
「老朱,方少問你預訂記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賀先生到底有沒有預訂包廂?」龐明的臉è已經是黑如鍋底。如果說賀軍所說的符實的話,今天酒樓可是在方明遠的面前大大地lù了回臉,只是可惜不是什麼好印象!
朱德祿心如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龐明心裡是恨不能一把卡死他,你以為不說話,就可以沒事了嗎?
龐明又轉向了跟他而來的店員道:「你們剛才都聽到了,當時賀先生的電話是誰接的?知情不報的,別怪公司手狠,將你們開除出去。如今這社會,缺什麼都不缺人!」
雖然包廂里的空調一直都開著,三個店員中,有一人還是汗流滿面,他看了看已經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的朱德祿,顫聲道:「我今天確實是接到了一位姓賀的先生預訂包廂,時間是在下午。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位賀先生。」
龐明拿著包廂預訂的記錄本,翻到了今天,只看了幾眼,就將記錄本遞到了他的面前道:「下午二點十四分,這一條被划去抹黑的記錄,是不是你記得的。」
「是的,應當就是那位姓賀先生的記錄。但是為什麼被抹黑了,我就不知道了。」店員搖頭道。
「知道時間就好辦了,讓電話公司查一下記錄,看看是哪裡打到店裡來的!不就可以確認是不是軍哥打的電話。」梅元武一拍手道。
「朱德祿,這記錄是你抹黑的嗎?」方明遠又轉向朱德祿道。
朱德祿雖然有心說不是,但是事實勝於雄辯,他又根本就沒有想到,整治個賀軍還會引來方明遠,所以這些手腳做得是漏百出,只要稍加推敲就不難察覺出其中的不對來。就算是他說得天墜,也改變不了結果。
「你既然不說話,那麼我就當你是默認。那麼你告訴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方明遠沉聲道,「是公司待你不公?你心有怨恨了?還是有人指使你,特意針對著我哥他們而來的?朱德祿,你最好說實話,大家也算是共事一場,好合好散,否則的話,要是進了局子,你的一世清白可就毀了!我想現在沒有人願招聘一個檔案上有污點的人吧?」